人做壞事的時候總會多兩分惡念。
薑沉魚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份惡念,可當她去找源頭的時候,那一閃而逝的氣息已經融入在了人群中。
這裡這麼多人,總有那麼兩三個人顧謹言不順眼的人,大家的氣息太雜了,她沒有辦法具體定位。
隻能往顧謹言身上靠了靠,輕聲道:“老板,有人要對你搞事情。”
顧謹言頓了一下,想要讓薑沉魚換一個叫他的稱呼,但絕對不是想從“顧總”橫跨到“老板”。
薑沉魚看不懂他的小心思,當即就哼唧了一聲,“要不要我幫你處理,我可以一個揍十個,還可以給你會員價哦。”
“不用,我花錢雇的保鏢不是擺設。”顧謹言第一次拒絕了薑沉魚的“交易”。
薑沉魚哼唧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嘴巴噘得老高。
“你兩口子晚上有的是時間說悄悄話,快點兒過來喝交杯酒啦!”白博在一邊沒好氣地叫道。
顧謹言看他一眼,抓著薑沉魚的手就走了過去。
“彆人婚禮上都是用手喝交杯酒,老顧的婚禮肯定是要與眾不同,玩點兒不一樣的。”白博嘿嘿一笑。
上前指揮著顧謹言和薑沉魚抱在一起,雙手互相放在對方的後背上。
“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的手就不能鬆開了哦。”白博一想到自己等會兒要做什麼,臉上就憋不住想笑。
林昊看見了,悠悠提醒了一句,“小白,你真不怕老顧熬過今天,明天跟你算總賬?”
“你這話說的,我們老顧是那種人嗎?老林你真的太小老顧的心眼了!”白博想都沒想就白他一眼。
下一秒就跑到秦非是跟前,兩眼哀求:“老秦,你來。”
秦非是:“……”
薑沉魚被白博的耍寶逗笑了,又往顧謹言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他的胸膛看熱鬨。
“累了?”顧謹言看出她的萎靡。
薑沉魚哼唧了一聲,結個婚比接兩個單子都要累。
“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顧謹言看著無精打采的人,輕聲安慰道。
薑沉魚胡亂點了點頭,下意識往旁邊推了推顧謹言,不要打擾她看熱鬨。
顧謹言又好氣又好笑,最後也隻能無奈地看她一眼,暗罵她一句“壞蛋”。
他今天肉眼可見的開心,對大家的胡鬨也一直都很配合,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後麵會“報複”。
隻有白博這個傻子,看不太出來。
見秦非是出來,白博立馬熱淚盈眶,“老秦,你果然是我唯一的好兄弟~”
薑沉魚:“……”這話聽著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