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魚點頭,一副任他打量的坦然。
“彆說那麼多了,先看看老顧吧。”白博沒好氣地推了一把林昊,雖然他也不喜歡薑沉魚,但是他相信顧謹言。
顧謹言絕對不會往自己身邊留一個禍害。
林昊這才致歉似的對薑沉魚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進去,查看顧謹言的身體。
先是掰眼,然後看舌頭,動作十分熟練,完全就是。
“老顧的身體……好像好轉了……”林昊狐疑地說著。
像是不確定似的,又反複看了顧謹言的情況。
薑沉魚在後麵撇嘴,她都免費陪他練習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會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比想象中的好,但是還是要送手術室。”林昊最終給出結論。
對白博和秦非是道:“你們兩個先回家,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找老顧的司機,就說讓他送我們三個回家。”
白博和秦非是也不問為什麼,就點頭答應。
林昊又對最後麵的薑沉魚,“你跟我一塊兒去醫院,可以嗎?”
“可以。”薑沉魚十分配合,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林昊剛剛對她的揣測。
甚至還主動走到前麵,道:“你去把車開過來,我帶他下去。”
“你一個人?”林昊蹙眉,他不喜歡一些說話不過腦子的人。
薑沉魚嗬嗬一笑,“我怕半個我會嚇死你們。”
林昊:“……”
白博輕咳一聲,快速和林昊叮囑了兩聲,讓他做完手術給他們打電話,這才拽著秦非是出門。
一出門,就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讓毒舌啞口無言,怪稀奇的。
多年好兄弟,i他們明白林昊的安排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顧謹言剛剛匆匆離場就已經引起一些人的懷疑,如果他們把顧謹言的“禦用司機”帶走,顧謹言就相當於沒了腿。
大家知道顧謹言被“困死”在這座公館裡,相對就沒那麼懷疑顧謹言的狀況了。
所以到了下麵,白博特意撒了個酒瘋,大張旗鼓地叫走了司機。
等上了車,白博才安靜下來,瞥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秦非是:“差不多得了,一晚上都沒個笑臉了,文文跑了就找武武唄,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你不懂,文文是突然說要和彆人結婚的,我怕是我家裡……反正我不確認她的心意就不放心。”秦非是非常執拗。
單身狗白博不理解人家都說了不愛他了,還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心意。
“那你再去找文文唄,不比找那個什麼山裡人簡單?”他看不懂好兄弟的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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