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家再解釋吧。
薑沉魚也毫不留戀地鬆開了他,跟著顧歡喜安排的人去了換衣間。
後麵的柳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隻看見了顧謹言一個人站在原地。
剛想上前和顧謹言說話,顧謹言卻又跟上了薑沉魚的步伐,似乎完全忘記了她這個人。
還有剛剛也是,他看見她掉進水裡,第一反應是讓彆人來救她。
可看見薑沉魚下水之後,第一反應卻是自己跳下水裡。
他不是身體不好,不能受涼嗎?
還是說……真的愛上了薑沉魚,把薑沉魚看得比他自己還重要?
不可能!她了解顧謹言,心裡一直住著一個白月光,他不可能會愛上任何人的!
……
薑沉魚衝了一個澡,心裡的鬱悶還是沒有消散。
她承認自己為了欠天道的兩百億是有點兒“走火入魔”了,但是每一分錢都是她正規所得。
顧謹言憑什麼說那麼過分的話?
她自己也是不爭氣,為什麼會對顧謹言的話那麼在意?
明明以前對更難聽的謾罵都能全盤接受,笑著反擊的。
“呸,要是借錢有用的話,還輪得找你借嗎?”薑沉魚義憤填膺地扇了扇麵前的水。
好好發泄了一番怒火,這才擦了擦身子,換上了顧歡喜給她找來的運動服。
換完衣服,出去卻發現富婆也正在外麵吹頭發。
身上穿著和她一模一樣的運動服。
不過柳夏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運動服穿著也很漂亮。
薑沉魚笑著對她揮了揮手,買賣不在仁義在,誰能不喜歡一個漂亮富婆呢?
柳夏上下打量了一下薑沉魚,意味深長道:“原來你就是謹言的新婚妻子啊。”
薑沉魚眨眨眼,這才想起這個富婆好像和顧謹言是認識的。
“我和謹言是青梅竹馬,一起上學,一起長大,算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吧,隻不過前段時間沒在京城,錯過了你們的婚禮。”柳夏又漫不經心地解釋了一句。
薑沉魚卻聽出了對方話裡的炫耀,她即便再想拓展客戶,也不會自己上趕著自己送人頭。
熱情褪去,隻剩下了假笑,“錯過了婚禮算什麼,你和他關係這麼好,再讓她給你補辦一個唄。”
“哦,我忘了,新娘不是你……要不等我什麼時候有空了,再配合顧謹言為了你重辦一場婚禮?”她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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