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樣說了,她也沒有多想。
兩個人像是老夫老妻似的,坐在一塊兒交代了一些瑣事兒,顧謹言到點兒了才去上班。
薑沉魚也早早地就帶著星星,還有星星的狗窩和狗糧、玩具去了樓下。
把星星給了傭人,自己則去找顧媽媽幫忙。
“媽,我和顧謹言晚上有點兒事兒,能不能讓星星在樓下睡一晚上?”薑沉魚詢問顧媽媽的意見。
顧媽媽很好說話,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倒是顧歡喜露著壞笑,“你和我哥今天晚上是要去哪裡快活啊?”
“要加班工作。”薑沉魚不好說自己的工作內容,隻能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
這在彆人聽來,完全就是在找借口。
“新婚夫妻在平安夜約會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有什麼好害羞的?”顧歡喜對她擠眉弄眼。
薑沉魚不解,“什麼是平安夜?”
山上過的都是傳統節日,對一些外來節日不是那麼的精通。
如果說聖誕節,她還能知道是什麼,現在說平安夜,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
顧歡喜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知道平安夜,以為她在裝傻,當即道:“對對對,你們兩個是加班,小心我晚上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去你們睡的酒店掃黃!”
“去,怎麼和你嫂子說話呢!”旁邊的顧媽媽被氣笑了,沒好氣地拍了顧歡喜一下。
但也覺得薑沉魚是在害羞,不好意思說實話。
她抓住薑沉魚的手,承諾道:“你彆操心了,在外麵跟著小言好好玩,有什麼需要直接給我們打電話就行。”
薑沉魚點點頭,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今天晚上是要和顧謹言在一起嗎?
但是顧謹言沒說,應該不是一個必須要她出席的活動吧?
在顧謹言的麵子和錢之間,她果斷地選擇了後者。
大師兄給她的任務確實是一個比較賺錢且不麻煩的大單子。
沒什麼特彆的要求,隻需要她晚上去一個凶宅裡替房子的主人睡一個晚上,確保裡麵沒有煞氣就行。
像這種錢多事兒少的活,很難會輪到她這個級彆的人手裡,大多都是一些師侄兒去做的。
房子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薑沉魚早早就和當事人碰了麵,進了房子裡。
這裡剛裝修好,油漆的味道有些濃,搞得薑沉魚老是會忍不住想詹北的那個案子。
她昨天和詹北也聊了一下,詹北說是到現在都還在查監控,沒找到凶手呢。
一年的監控實在是一個大工程,想要一個人查清楚,實在不簡單。
但是詹北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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