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像薑沉魚說的那樣,玉觀音出了問題。
可是對上林昊錯愕的視線,柳夏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
她連忙調整自己的心態,道:“無一道人都說那是難得一見的寶貝了,怎麼可能會是那個寶貝出了問題?”
“什麼無一道人?”林瑞聽得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
林昊擰眉,這才意識到了他哥根本不知道後麵又找了另外一個道人的事情。
他失望地看了一眼柳夏,卻還是閉上了嘴巴,什麼都沒再說下去。
可林瑞能坐到這個位置,又不是個傻子,當即看向了柳夏:“柳副總,你沒有用顧謹言介紹的那個風水師?”
“不是,我用了。”柳夏聽見他對自己的稱呼,連忙解釋,“我是怕一個人有些不靠譜,然後又找了一個很出名的萬一道長一塊兒過來。”
“那個無一道長也給我們其他的店鋪看過風水的,您之前還誇過他。”柳夏努力地為自己找補。
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可林瑞現在本就心情不好,聽到公司的副總都對他陽奉陰違,頓時怒火攻心:“你是因為怕那個風水師不靠譜,還是想故意給顧謹言的老婆難堪?”
“我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讓你把公事和私事分開?你現在是在拿我整個公司陪你玩呢?”他把手裡的文件夾狠狠摔在了桌子上。
凶惡地看著柳夏:“一群人今天本來應該在家休元旦假期,結果你看看現在大家都在乾嘛?”
柳夏低下頭,不敢說話。
林昊終究還是不忍心,忍不住幫柳夏解釋了一句:“哥,夏夏是多找了一個人,一加一總歸是大於二的,就算不是好事兒,也不是壞事兒,您彆把這件事的火遷怒到她身上。”
“夏夏什麼夏夏,這裡是公司,你還當這是你們小時候玩的那個巴掌大院呢?”林瑞看向這個弟弟更生氣了。
他也算看著小院裡一群人跟著顧謹言混,怎麼到最後就顧謹言一個人深耕公司,其他孩子就都成了歪脖子樹?
“你覺得我是遷怒?那我告訴你真正的遷怒是什麼。”他瞪了天真的弟弟一眼,又看向不發一言的柳夏,道:“昨天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給顧謹言公司的人打了電話,希望他們公司的短視頻平台幫我壓一下這件事的熱度,你知道他手下的人怎麼說嗎?”
“負責人他媽的給我說什麼公事公辦,說現在熱度太高,壓不了。”
氣的林瑞直爆粗口:“其他沒關係的人還能花錢找平台辦事呢,我們和顧家都是世交了,你說他壓不了?然後我說我親自給顧謹言打電話,結果你的好朋友顧總根本就不接我電話!”
他之前還疑惑這件事呢,以為自己是什麼時候惹到顧謹言了。
合著是柳夏擱這兒給他拆台呢?
柳夏沒想到顧謹言會為了薑沉魚做到這個份上,不由錯愕地抬起頭。
“你以為我真的相信顧謹言的老婆是風水師?還不是因為是顧謹言介紹的?”林瑞咬牙,越看柳夏越覺得頭疼,“上次他為了他老婆直接找我把你從項目裡擼掉,你還沒長記性呢?”
最後這句徹底戳中了柳夏的自尊,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哥,老顧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我給老顧打電話說個好話,他一定不會計較的。”林昊連忙說好話。
林瑞看見自己這個舔狗弟弟,更愁了。
顧謹言也就對他認可的人不計較,對其他人什麼時候下過輕手?
但畢竟是自己弟弟,再加上柳夏還有柳家的背景,他這股子火發出來也不想再多說,隻道:“我後麵會自己處理和顧謹言的事兒,現在先處理這個倒黴輿論。”
林昊點頭,想到了自己好兄弟秦非是對薑沉魚的誇讚,猶豫了半天,還是對柳夏道:“夏夏,薑沉魚那天給你的那張紙條和名片還在嗎?”
柳夏下意識想搖頭,可對上林瑞審視的眼神,又隻能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她留著紙條本來是想著等昨天的剪彩開業辦完了,她拿著這些東西好好羞辱薑沉魚的,沒想到竟然變成現在這樣了……
林昊接過紙條,不由愣了一下。
林瑞看到了他的變化,隨手從他手裡扯了過來,然後就看見上麵羅列著六條要整改物件擺放位置的意見。
以及最下麵的一句——“觀音不移,必有血光之災,傷財毀譽,咎由自取。”
林昊這下也顧不上柳夏的自尊心了,連忙和林瑞說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兒,以及薑沉魚提出的意見。
林瑞也確實比較信這個玄學,當即道:“給顧謹言還有他老婆打電話,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破解。”
“我們的危機隻是代言人低血糖暈倒了引發的連鎖反應,和玉觀音有什麼關係?”柳夏還是不服。
可是林瑞根本不理她,直接掏出手機,又給顧謹言打電話。
還是無人接聽。
更想罵乾瞪眼的柳夏了。
林昊沒有辦法,隻能自己給顧謹言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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