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邀請,但其實就是強製。
還親自打來電話叮囑了他們一家人全來,他們哪裡還能推脫。
薑沉魚不太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就隻知道顧謹言讓她去哪裡,她跟著去就是了。
到了那裡也不用說什麼做什麼,就跟著顧謹言和顧媽媽吃東西就是了。
顧謹言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當他把禮服給薑沉魚拿回來,看薑沉魚換上之後,又忍不住多了一絲歡喜。
薑沉魚最近被養白了不少,臉上還帶了些肉,穿起禮服完全就像是一個珍藏二十年,剛要麵世的公主。
和平時穿羽絨服和牛仔褲的薑沉魚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顧謹言看她試穿的時候,就忍不住抱了好一會兒。
等到了第二天出門,他又伸著長臂把薑沉魚攬在懷裡,不撒手。
跟著他們一塊兒出門的幾個人看見了,無一不是撇嘴嫌棄。
真的看不出來這麼膩歪的人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顧謹言。
柳老爺子辦生日宴地方在顧謹言的公館。
京城裡叫得上名字的名流全都來了,包括和顧謹言玩得好的那些人。
會場的人看見顧謹言和薑沉魚手牽手的樣子,紛紛大跌眼鏡。
都說薑沉魚是顧謹言的衝喜丫頭,可是看這兩個人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薑沉魚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但她被顧家幾個人圍著,一點兒也不怯場。
“歡喜,等會兒小言要是顧不上小魚,你可一定要抓好你嫂子,彆讓她一個人落單了。”顧媽媽又對顧歡喜囑咐了一句。
上流的人自詡愛劃圈子,看見薑沉魚一個人落單,肯定是會想辦法排擠她的。
顧歡喜立馬上前挽住薑沉魚的胳膊,“這話您都說了一路了,我現在就和我哥我嫂一塊兒表演燃冬,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出聲的是顧謹言,“我和小魚之間插不了你。”
顧歡喜:“……”嗬嗬。
薑沉魚也很想為自己的好朋友發聲,但是顧謹言在家裡說,隻要她今天一直跟著他,就給她五千塊的獎金。
在朋友和愛人的選擇中,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金錢。
他們一家過去給柳老爺子送禮,那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正好顧老爺子和秦家老爺子、秦老夫人在和柳老爺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