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薑沉魚早就懟上去,用咒術好好欺負一下這兩個空口造謠的兩個女人了。
但現在事關李翠花的名聲,她肯定是不能草率處理的。
按下想要說話的顧謹言,隻冷靜地看著對麵兩個人,“你們應該知道隨便汙蔑警察是犯法的吧?”
“彆以為自己穿上一層皮就能給自己多長臉,一個小警察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事兒了?”柳夏輕蔑地說著。
顧謹言雖然知道薑沉魚不想讓自己摻和這件事,毀了李翠花的名聲,但現在看見彆人這樣侮辱薑沉魚,還是忍不住出聲警告了一聲:“柳夏,你彆越說越過分了。”
“夏夏,這位警官來這裡是有工作要處理的。”白博也跟著替“兔子警官”解釋。
秦非是也點點頭,“嫂子確實不知道她的朋友要來。”
“嗬,不止想要利用謹言的關係圈走後門,還想讓人勾引謹言的朋友,真是一群比勾欄妓院裡出來的賤貨還會勾引人。”柳夏看見自己的發小都站在了薑沉魚這邊,更生氣了。
以前白博可都是站在她這邊的。
“柳夏!”白博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會空口造黃瑤。
還是造他的黃瑤。
“這是怎麼了?”後麵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
眾人回頭,這才發現說話的是柳市長。
他的身後還站著一群房間裡的大佬們,大概都是聽到了動靜走了出來。
柳夏本來就傲氣,一看自己的爸爸媽媽和爺爺都出來了,立馬更加有了底氣。
“爸,你看看薑沉魚,隨隨便便就把什麼臭魚爛蝦都給帶進來。”她回去挽著自己父親的胳膊,撒嬌求父親給自己撐腰。
薑沉魚卻不卑不亢道:“柳市長,我倒是想問問,臭魚爛蝦是什麼意思?您就是教您千金用這樣的詞來隨便形容人的?”
這話一出來,饒是柳市長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薑雪兒看現在所有人都看著這裡,想著現在正是把薑沉魚當“腳蹬子”的機會,當即捏著嗓子,對眾人道:“其實夏夏也是好心,畢竟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大人物,現在沉魚隨便帶一個鄉下的朋友進來,也是害怕對大家的安全造成危險。”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薑沉魚鄉下的一個朋友,莽莽撞撞的,實在上不得台麵。”顧二伯母也想起了自己那天受的欺辱,連忙跟著說了一聲。
在場的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哎呀,暴發戶家裡的孩子就是嫁到首富家裡,也入不了人眼。”
“也不怪薑家,你看看人家薑雪兒多善解人意啊,還是薑沉魚自己人品有問題。”
“聽說薑沉魚從小就被人販子給拐走了,一直生活在鄉下村裡,也就這兩天才被親爹親娘接回來。”
“……”
八卦的聲音層出不窮,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這裡的人聽個清楚。
柳市長今天讓薑沉魚過來,本來就有心要敲打薑沉魚。現在薑沉魚主動把把柄送到他手裡,他自然求之不得。
他虛偽的笑笑:“夏夏說話難聽確實是夏夏的錯。”
“但是話說回來,小顧夫人隨便帶人進來也應該提前報備一下的,不然我們這宴會的席麵人數都是固定的,確實多不了一雙筷子。”他笑麵冷心。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一定要把薑沉魚的朋友給趕出去。
其實今天來這裡的人這麼多,絕對有三分之一的人是“非正規途徑”進來的,可他就抓著薑沉魚來說,無非就是在針對薑沉魚。
這倒是把薑沉魚給氣笑了,“你以為你這裡是有什麼香餑餑嗎?哪裡值得我悄悄把朋友帶進來?”
“嫂子是跟著我們一塊兒來的,確實沒有帶彆人。”顧歡喜主動幫薑沉魚解釋了一句。
“好,既然你沒有帶人,那我倒要問問你這位朋友了,你有邀請函嗎?”柳市長又把矛頭指向了李翠花。
他父親的宴會是他定製的,有沒有邀請誰,他最清楚了。
李翠花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京城市長。
實話實說道:“沒有。”
“沉魚,你蹭著顧家的邀請函進來就算了,還要讓你朋友一塊兒蹭著進來,你這樣吸薑家的血,是不是太不懂事了?”薑雪兒耐不住寂寞,立馬就開始借著李翠花的事兒來踩薑沉魚。
剛剛已經有人踩著薑沉魚誇她了,她必須要再接再厲,加一把勁兒才行。
“算了,今天好歹也是爸的生日,不如就發點兒善心,等會兒把大家吃不完的骨頭給她帶回去一點兒吧。”柳夫人也忍不住開口,刻薄地說著。
薑沉魚咽了下口水,沒有說話。
因為她了解李翠花,李翠花的那副表情很明顯就是要發飆了,她得往後躲躲,小心“殺豬血”濺到她身上才行。
當然,身為京城好員工,躲的時候不忘拉走自己的老板。
顧謹言看了一眼她眼睛裡“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躍躍欲試,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索性也不再管,隻跟著小笨蛋一塊兒看熱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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