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就不勞二伯母操心了。”顧謹言冷聲開口,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顧二伯。
顧二伯一想到上次顧謹言對他的教訓,連忙瞪了二伯母一眼,“你管管你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事兒吧,少管彆人了!”
二伯母本來就是憋了許久的火兒,不僅不閉嘴,還變本加厲,“你那天沒聽秦家和林家說啊,薑沉魚就是做這個的,她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事兒上安分守己?”
“說不定就連薑雪兒走歪門邪道也是薑沉魚挑唆的呢!”她惡狠狠地說著,打定主意就是要用薑雪兒把薑沉魚也拉下水。
隻是這話沒讓顧媽媽聽進去,倒是讓陳萍聽進去了。
她連忙站了起來,“對!就是薑沉魚害的雪兒!”
“薑沉魚六歲就跟著一個神神叨叨的術士離開了薑家,後來每次回來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拿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次肯定也是她故意搞鬼,陷害雪兒!”陳萍非常篤定地說著。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她的話,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這個人究竟是有多恨自己的親女兒,才能用親女兒給小三的女兒洗白啊?
二伯母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開心起來,巴不得薑家這群人狗咬狗,讓她坐收漁翁之利。
她連忙拍手,說道:“你們看看,薑沉魚的親媽都這樣說了,我們難道還能有人家親娘了解她的為人嗎?”
“不可能,小魚就不是你們說的這種人。”顧媽媽蹙眉反駁。
她確實不知道顧謹言為什麼會前腳還想解除婚約,後腳就又跟薑沉魚領了證。
但是這幾天的相處,她相信薑沉魚的為人,更相信自己兒子對薑沉魚的愛。
可滑稽的是,不用二伯母去針對,薑沉魚的親媽就先和她掰扯起來:“親家母,你是不知道薑沉魚從小就嫉妒雪兒,為了欺負雪兒,她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
“說起來,你們不是說抓走雪兒的人就是薑沉魚的朋友嗎?說不定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算計的呢?”陳萍空口白牙,卻篤定極了。
“我忍你很久了,你當著自己親閨女的麵一直這麼說是覺得自己親閨女好欺負,是吧?”顧媽媽急了,不是因為陳萍的話,而是因為陳萍的態度。
她都不敢想小魚這會兒得有多傷心。
“媽。”薑沉魚睜開了眼睛,叫了一聲。
陳萍立馬瞪她一眼,“叫我有什麼用?我哪句冤枉你了?你要還是個人,你就趕快把你姐姐放出來,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認你做我的女兒的!”
她說得理直氣壯,為了讓薑沉魚反省自己,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薑沉魚的麵前了。
以前幾次不見薑沉魚,薑沉魚就想抱著她,不停地說想她。
她這次特意堅持了這麼久,就是想讓薑沉魚能好好反省反省,誰是女兒誰是媽!
陳萍心裡想著,卻見一直沉迷手機的薑落突然抬頭看了她一眼,對她露出了一個不屑的冷笑。
她皺起眉頭,剛想教訓薑落,卻又見薑沉魚上前抱住了顧媽媽,“媽,彆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原來薑沉魚剛剛叫的“媽”是在指顧媽媽!
這個該死的畜生!還真是白生了她!
薑沉魚可不管陳萍心裡怎麼想,隻是抓住生氣的顧媽媽的手,笑意盈盈道:“媽,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是不是還沒讓你見過我是做什麼工作的?”
顧媽媽看向薑沉魚,不明白薑沉魚的意思。
薑沉魚嬉笑一聲,道:“看好,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
說完,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咒,隨手一甩就停頓在了半空中。
她的嘴裡小聲念了一句咒,那黃色符咒憑空自燃,化作一條藍色的火焰,在空氣中不停地盤旋。
嚇了在場的人一跳。
膽子小的二伯母等人,已經開始尖叫起來。
可她們越叫,那藍色的火焰就越是想要戲弄他們,不停地在他們周邊盤旋。
等玩夠了,那火焰直接在陳萍和二伯母的麵前炸開。
兩人慘叫一聲,隻感覺嘴巴灼熱,以為是火焰燙傷了自己的嘴。
不約而同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大聲尖叫,“薑沉魚,你個逆子!你對你親娘做了什麼!”
“薑沉魚!你要是敢傷我,我絕不饒你!”
兩個人的聲音重疊,連語氣都一模一樣,讓圍觀的人忍俊不禁。
她們也察覺到了自己是被戲弄了,先後停了下來。
二伯母放下捂著臉的手,怒目瞪向顧媽媽,“老三家的,你看看你兒媳婦兒還講不講個規矩啊?”
顧媽媽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愣了一下。
但看著一張一合的紫色鴨子嘴巴,誰都忍不住了,先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連顧謹言也勾起了唇角,看著開心的搖頭晃腦的薑沉魚,又好笑,又無奈。
隻是轉頭又對上了顧老爺子審視的目光後,又繃住了臉,微微揚了揚頭。
仿佛在說,薑沉魚是他在罩的,敢動她,他不介意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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