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彆問,回家讓媽跟你說。”
回到家,沈母本來還想掐頭去尾的說一遍。
就看到沈父黑著臉,隻能原原本本的說了個乾淨。
“你這老東西,我也是為女兒,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沈父歎了口氣,剛想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同誌。
“你好,我是霍團長的勤務員小孫。來送彩禮的。”
沈母喜上眉梢,“東西在哪呢,我看看。”
小兵伸手將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看著那紅紙包著的幾樣禮品。
沈母的臉黑了。
小兵硬著頭皮,“東西送到,那,那我就先走了。”
他拿到東西的時候也詫異呢。
這東西放在農村那是一點錯都挑不出來,但是在霍家的那樣的家庭,這簡直就是寒酸。
甚至可以說就是一種變相的羞辱。
果然,村裡的人眼神都變了,還有一些人暗中看笑話。
關上門,沈父的臉色就變了。
沈母氣的都哭了,“我這就去問問霍家是什麼意思,好歹也是一個軍官,這是埋汰誰呢!”
沈父氣的心臟不舒服,“夠了,你要是顧忌一點女兒的臉麵,就彆鬨了。”
“我能不鬨嗎?這不是赤裸裸的要打咱們染染的臉嗎?”
沈父長歎一口氣,“還不夠丟人是不是?就是你,什麼都慣著她。”
“這嫁人講究你情我願,你們這樣算計人家,人家能真心對她嗎?這以後夫妻能和睦?”
“你是幫她還是害她啊!”
沈母囁嚅著嘴唇:“”
沈青染看著沈父和沈母,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她並不在乎到底送了什麼,可是沈父沈母還要做人。
這樣以後他們一定會在村裡被人指指點點。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抱怨霍家,可是還是心裡悶悶的難受,淚腺好像也要失守了一般。
隻能笑著安慰張紅和沈大山。
“爸媽,霍家是下放的,也沒什麼家當,霍廷梟這次回來身上估計是沒帶什麼錢,也許是咱們想多了。”
“你看看,這東西在咱農村也挑不出錯,是不是?”
沈母抹著眼淚,“對對,染染說的有道理,要結婚了是大喜事,咱們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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