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有些失魂落魄的掛了電話回辦公室。
想了半天。
霍母這件事還是交給霍廷梟自己去解決吧。
誰的媽,誰自己去解決。
接連兩天,霍廷梟忙的隻讓小孫回來送了兩回口信。
晚上不回來了,夜間的野訓。
那霍母打電話的事情就暫時放在一邊。
這兩天過去。
王馨月的水腫好了許多。
這讓不少人鬆了口氣。
至少她現在有機會等待接受手術的機會。
唐家是既滿意又不滿意。
滿意沈青染的治療效果,不滿意大概就是找不到機會發難。
唐代容的一肚子火找不到人出氣。
沈朝夕就成了那個出氣筒。
公安局裡,她沒少被針對。
什麼潑冷水,刷糞坑,吃飯被吐口水,睡覺被人蒙頭打一頓。
層出不窮的事情,幾乎擊垮了她的驕傲。
她就算不認罪,公安根據現有的證據鏈也還是可以定罪的。
沈朝夕急的嘴裡都冒火了。
她不能坐牢。
要是坐牢,以後她還怎麼做首長夫人?
政審這一關就過不去。
可是遞出去給趙東來的信,是一封都沒有回複。
想打電話給霍廷州,也是一個電話也沒通。
自己難道要跟沈青染那個賤人求饒嗎?
——
寧市的秋天很短暫,十月份過後就會立刻從冷一點,變成了凍死人。
沈青染裹好自己的呢子大衣。
去進行最後一次的針灸。
卻沒有想到,王馨月今天醒過來了。
水腫的消退,加上她針灸的控製,腫瘤的活力被抑製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等到沈青染到的時候,王馨月正在和唐代容發脾氣。
“你出去,我和沈醫生聊兩句。”
唐代容走過去時,狠狠的瞪了一眼沈青染,示意她彆亂說話。
沈青染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當自己是她呢!
王馨月見人出去,朝著沈青染露出了一個笑容。
“沈姐姐,對不起。”
沈青染走過去,伸手給她把脈。
“狀態好了不少,應該後天就能接受手術了吧?”
王馨月的眼角有些紅。
“沈姐姐,我聽說了,對不起,我媽媽為難你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