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元望著客廳裡的薊慧英,最終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如果當初不這麼選擇,也許廷梟不需要這麼難做。
可惜所有的事情,一旦開弓沒有回頭箭。
霍建元嚴肅的聲音有著疲憊。
“慧英,你好好的在這裡,不要再去插手廷梟的事情,不要把最後的一點母子情分折騰沒了。”
薊慧英手裡的筷子一個哆嗦。
落在桌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她明明就是為了他們!
——
這邊。
沈青染準備回寧市之前。回了一趟小青山村。
“這是媽給你做的牛肉醬,這是你喜歡吃的餅。”
“錢媽給你縫在裡褲的內側了。”
“彆輕易拿出來。”
沈青染就笑著將東西放在包裡。
“好了好了,你拿那麼多,妹崽哪能提的動。”
沈母不耐煩的將人推走。
“你彆囉嗦,我們娘倆說話呢。”
沈青染拿出自己特彆給沈母調製的藥膏,慢慢的給她塗著手,“媽,這個塗了今年冬天就不會開裂了。”
沈母欣慰又認真的看著沈青染,隻覺得她現在的變化都是因為這段不愉快的婚姻鬨得。
內疚又自責,猶豫了片刻,還是兜不了圈子。
“染染,你跟媽說,你和小霍有沒有做那事?”
沈青染塗藥的手一愣。
想到之前她媽打電話還問過,當時蒙混過關了,現在有點尷尬。
“媽,你彆擔心,我沒事的。”
沈母一聽立刻也明白了,她也不是笨,從染染走路就能看出來,心裡又心疼又感慨。
“行,媽知道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小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見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兒,竟然沒有圓房。
肯定是介意當初的那事。
心裡越發覺得霍廷梟這個人不是個好東西。
又想到女兒要是離婚,恐怕要被人笑死。
心裡又焦急了起來。
“染染啊,媽看那個秦醫生就不錯,你啊千萬彆覺得離婚就比人矮一等啊!”
“或者彆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你原來的丈夫不行,才離婚的。”
沈青染直接驚呆了。
她甚至懷疑她媽才是穿來的,思想如此奔放。
“那個媽”算了,解釋不清楚,她媽是傳統與奔放的結合體。
隻得乖乖的點頭,“媽,遇到合適的人會考慮的。”
屋外,一道高大的身影默默離開,寂寥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很長很長。
翌日,沈母和沈父送她去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