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梟看著季秋白就覺得礙眼。
可惜某人根本不在意,目不斜視的擠到了沈青染的麵前。
“沈醫生,我告訴你。”
看著沈青染過去,兩人湊在一起說話。
霍廷梟感覺到了排擠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季秋白,很好啊。
故意氣人的季秋白背後一涼。
轉頭望著霍廷梟似笑非笑的眼神,丸辣。
有些尷尬的讓出一個位置。
“其實是這樣的,門口的保衛員白天的時候和劉振國說過話,有些心裡過意不去,就上門想著去道歉的。”
“敲了半天的門沒有人開門,反倒是聞到了門縫裡傳出來的煤炭的煙味。”
“因為之前家屬院就有人是因為煤炭中毒的,所以這個保衛員就趕緊找來了其他人,大家合夥把門撬開了。”
“等到人進去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昏倒在家裡了。”
“就趕緊喊人給送到醫院了,同時啊,也報了警,那時候,老霍正好在聽犯人審訊,我就和陳警官一起去了顧家。”
季秋白說這還故意賣起了官司。
“我們去了顧家,初步勘測的時候,以為是意外。”
“家裡的情況沒有什麼故意自殺的痕跡。”
“不過啊,你猜怎麼著?”
霍廷梟看著季秋白那點子伎倆給了他一腳。
什麼時候了,還賣弄了起來。
“得得得,彆動手。”
季秋白趕緊往後,“你說你,把我當你的兵呢。”
還故意躲在沈青染的後麵,“沈醫生,你可得說說他,要文明!”
霍廷梟:“”
沈青染身體微微僵住了,側身讓開,“你們要不出去打一架?”
“那不行!我打不過他!”
霍廷梟那是小時候開始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
他才不會找虐呢。
“那個事情就是,在勘察的過程中,有一點事比較引起注意的,那個煤有些問題。”
“煤炭有問題?”
“對,本來也是沒有發現的,不過,顧教授家裡的煤有點不一樣,是濕煤。”
沈青染是學醫的,自然對於化學很了解。
濕煤由於水分的存在,可能會使煤炭燃燒不充分,會增加一氧化碳的生成量。
那這種情況下,如果處在室內的密封空間,就很容易引起中毒。
季秋白收斂的嬉笑的神色,“我去看了一下顧教授家樓道的儲存煤炭,有被人故意弄濕的痕跡。”
“對了,沈醫生,剛才你在裡麵,劉振國怎麼說?”
沈青染抿了一下唇,“他說是常小雨覺得冷,讓她去燒煤的。”
季秋白內心尖叫咆哮,轉頭反睨著霍廷梟。
“老霍,我說的吧,肯定是常小雨做的。”
霍廷梟卻皺著眉,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你想啥呢?”
“你看看那個鬨事的老女人說是常小雨,還有那個想要對沈醫生下手的小混混也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