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無奈地歎了口氣:“拜托,這可是驗屍呀。而且這個小姑娘,我嚴重懷疑她的來曆。你可彆忽悠我,搞得最後出啥事,我可保不住你。”
項雲天佯裝輕鬆地聳了聳肩:“都說過多少遍了,這是我童養媳。雖然帶家屬不合適,可我保證不會出問題的。”
“童你個頭呀!”趙飛有些惱火:“我不管,驗屍的話,你一個人去可以。但是帶她,我就不批了。”
項雲天微微皺眉。
突然靈機一動,湊近趙飛低聲說道:“我也不瞞你。我跟你說,這小姑娘在驗屍這一塊,其實是很有天賦,特彆聰明。你要想破案,指不定還真需要她幫忙,我這也是為了你業績,誰讓咱們認識最久呢。”
“這……”
趙飛聽聞此言,心中一動。
項雲天見狀,知道事情基本妥了。
警察,尤其是刑警,麵對命案的壓力,那是很大的。
一旦涉及命案,上頭往往就四個字:命案必究。
要是再加四個字,那就是:越快越好。
能做好這八個字,對於升遷不必多言,做不好……嘖嘖,以後的路可就窄不少。
果不其然,趙飛思索片刻後,於是還是同意了。
……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停屍房。
剛踏入房間,一股徹骨的寒意便撲麵而來,仿佛要將人從頭到腳徹底冰封。
白夢妃對這種感覺早已習以為常,甚至還從中尋得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他們來到屍體旁,白夢妃戴上那副略顯寬大的白手套,緩緩拿起那把熟悉的手術刀。
看著刀刃上泛出的冷冽寒光,以及如鏡麵般的刀片上,映出的自己,白夢妃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
項雲天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她,那專注而認真的模樣,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儘管眼前這張小臉已然改變,但那認真專注的神情,卻與往昔彆無二致。
項雲天深情地凝視著她,甚至連旁邊的屍體,都未曾多看一眼。
白夢妃還未開始解剖屍體,隻是仔細地擺弄看了幾眼,便開口道:“屍體腳踝周邊有蹭破的痕跡,且血液凝固在表層,估計是死後被拖行時剮蹭所致。麻煩記錄下。”
說完,她下意識地轉頭,對著項雲天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這已然成為她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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