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至此,秦江月更加傷心,他有點哽咽:“杜予混了個戶部尚書,已經將朝中之水攪渾,現在他又將他的乳臭未乾的弟弟推上了大將軍的寶座,後夏在他們的掌控下馬上就要翻車了,我隻是痛惜前輩們的血都白流了……”
“唉……”侯長海一聲長歎,“麵對強大的皇權,我們無能為力。”
“即便如此,我們也要不懈地努力,文死諫,武死戰,為的就是一個‘正”字。
三個人對時勢都很感慨,直抒胸臆。
“彆忘了喝酒,來!小弟敬侯兄一杯!侯兄馬到成功,小弟略表敬佩之意。”
顯然,秦江月為嘯林有侯長海這樣的英才感到自豪。
“愚兄我敬賢弟一杯!”侯長海起身與秦江月碰杯,深情地說,“結識秦幫主愚兄此生最大的幸事,愚兄願為秦幫主鞍前馬下,誓死不渝!”
酒越喝越濃,感情也在不斷地加深。
“我聽說杜予要彈劾吳階了,確有此事嗎?”秦江月酒喝了不少但神誌依然清晰,“你能看出杜予有幾分勝算?”
“不瞞小弟,杜予雖是糟糠,但他背後卻站著一座大山。其母宋之雲,進宮時本是一名罪奴,極儘攀龍附鳳,曲意逢迎之能事,大為受寵。尤其她的皇帝乳母身份,更加不可一勢。齊野視她如生命之水,黑夜中的月亮,言聽計從。也因此,他的兒子一個是戶部尚書一個是領兵大元帥。如果編排一出戲的話,那一定很精彩。”
“哈哈哈……”秦江月覺得當今朝庭是在玩一場低級的遊戲既可笑又可悲,“有意思!這一定是一個經典劇目。”
話已至此,三個人都滿含熱淚,感到壓抑和無奈。
過了一會兒,侯長海打破沉默,他預估了即將到來的前景:“後夏已窮途末路,末日來臨,我們束手就擒吧!”
秦江月反言道:“即便如此,我們也要為悲慘的王國做最後的博弁。”
“還是秦幫主遠慮,”侯長海歎道,“我雖失望,心還在努力。有時頭昏腦漲,不知所以。”
“來吧!輪到我敬二位賢士了,”元英笑盈盈的舉起酒杯:“祝二位壯士,功業有成!”
“謝元將軍!”秦江月與侯長海齊聲道,“讓我們功成名就,完成大業。”
三人一飲而儘。
“為兄有個建議,不知妥還是不妥?”酒酣耳熱之時,秦江月想與侯長海探討吳階的事。
“秦幫主儘可以說,愚兄洗耳恭聽。”
“我估計吳階一定參與了劫軍餉一案,但不知為何徐洪等三人同時入獄,而他卻逍遙法外?不知道他是如何將自己包裹得這麼嚴?所以,我建議侯兄在杜予那裡探一探吳階有沒有參加軍餉大劫案。”
“這倒是是一個線索的來源,杜予現在有不扳倒吳階勢不罷休的氣勢,我可以從側麵打探。”
“這就太好了,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恨吳階呢?”秦江月疑惑地問。
“‘權’字讓人神魂顛倒,吳階權利太大杜予有些忌妒。”
“啊,原來如此。人的欲望如溝壑永遠也填不平,所以就產生貪鄙之心和嫉妒之意。”
“秦幫主說到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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