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謙虛呢!”
“哎呀,我發現你怎麼會說廢話了呢?你能去偷襲長安,人家就不能偷襲倉囷嗎?”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秦江月驚奇地問,“不都是偷襲嗎?”
“就是不一樣!”蘇碧菡的眼中閃著光有些激動地說,“齊肅偷襲倉囷,比咱們偷襲長安厲害得多!”
“沒想到!”
“沒想到?”元英笑了,“你不是故意沒想到吧?”
“哪裡?真的沒想到。”
秦江月確定自己沒將此事想得那麼多,也沒有看出兩件事有何不同之處。
“我們偷襲長安,是呼延況攻打晉陽之時,而齊肅偷襲倉囷是在呼延況連克兩城直逼臨漳城的危急時刻,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嗎?”
“啊,我明白了。先前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細,經你這麼提醒,我明白了,齊肅可真是偉才啊!”
“請問秦幫主,在此形勢下你有何打算?”
“你考我?”
“不是考,是在問。”
“下一步是什麼,還沒有去想。”
“唉呀,太沒有火候了,氣人!”
“什麼?”秦江月被元英的這句話逗笑了,他半笑半嗔道“氣人?有啥氣人的?無名小卒能想出什麼救國之策?”
“隻要用心,沒有過不去的山峰。”
“請教元大將軍,見多識廣,可略指一二。”
“跟著齊肅去收複晉陽啊!”
“收複晉陽?我們能做什麼呀?”
“釜底抽薪啊!”
“釜底抽薪?我們有那兩下子嗎?”
“看你動腦不,你若動腦怎麼就沒那兩下子?”
“不明白怎麼抽。”
“偷襲啊!”
“偷襲哪兒啊?”
“與齊肅商量啊!”
那我們找齊肅去吧!”秦江月被元英一句接一句的點拔刺激有點興奮,他變得敏感起來,“我們和他商量商量怎麼偷襲?”
“知齊肅在何地嗎?”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