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與侯長海回到大本營,將殺死徐洪的經過向秦江月講訴了一遍,秦江月聽後非常興奮,激動的他流出了熱淚:“嶽陽真是一個好孩子!不愧是將軍的後代!”
人在激動時不是感動就是憤怒,秦江月也不例外,無意間暴露了嶽陽的身世。敏感的元英馬上追問:“嶽陽是將門的後代?”
“啊,不是!我說錯了,他父母是普通老百姓。”秦江月知自己高興之餘說走了嘴,馬上修正。”
“那你怎麼說他是將軍的後代?”元英不相信秦江月會說錯,要說史長風說走了嘴,她信,若秦江月說走了嘴他可不信。秦江月可是沉穩之人啊!
“沒說嘛,說差了。”
“這個嘛,秦幫主可是前所未有,秦幫主從來做事沉穩,哪會有這等口誤?”
“啥叫前所未有?什麼規則不是人打破的?有些錯誤連自己都不能解釋清楚。”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已相信嶽陽的背景,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是將門之後。你既然不承認此事,我也不會追究,從現在起我認為他就是將軍的兒子。”
“你不相信,我沒辦法,你隻可以隨意。”
“等嶽陽回來後,我問問他,秦幫主的話屬不屬實?”
“不要問了,問這個有什麼用?他說過,他是農民的兒子,你非得逼他說他是將軍的兒子嗎?我給他戴上了將軍兒子的大帽子,你就不讓我摘下來啦?”
這時,元英顯得無關緊要的地說:“嶽陽是不是將軍的兒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有才能的青年才俊。”
“這就對了!嶽陽是寒門才子,寒門才子不比將軍的兒子還有品味嗎?”
聽到秦江月的話,元英很開心,事實上,她早就將嶽陽視為自己的弟弟了,如果她是將門之女,那麼嶽陽便是將門之子,按嶽陽自己的說法,他是農民的兒子,這完全不可能。他很有大將風度,這是家庭的熏陶。
“我們以後不要再談嶽陽的身世,我們隻談如何抓住軍餉案的在逃犯。”元英突然轉變了話題,她凝重地說,“我們不能讓在逃犯消遙法外,玷汙法理。”
“說得對!”秦江月馬上接過話去,“我們不能讓在逃犯消遙法外,讓親者痛仇者快。除惡揚善,是我們嘯林的責任。”
“秦幫主此意最隹,此話最好!我們嘯林要替天行道,執正義之劍。”
看到元英與秦江月滔滔而談,雄心勃勃,侯長海也倍受鼓舞,他笑了笑,然後道:“我知嘯林的宗旨,毫不猶豫地加入了嘯林,因我的心裡充滿了正義。我的那把劍舉過頭頂的時侯,我的腦中閃動著蘇越大將軍,齊肅大將軍,還有英勇無畏有擔當的高將軍的形像,不是我瞎掰,我確實是那麼想的。每當我接受一項任務,我的心都是很矛盾的,既高興又沉重。高興的是身負重任,沉重的是怕完不成任務。”
“賢兄胸有大義!”秦江月雙手抱拳,表示他的敬意,“賢兄實乃嘯林頂天立地的英雄,按理,應受重大獎賞,隻是,我還沒有騰出手來,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秦幫主,不必客氣,等我們抓住吳階時,我再接受嘉獎。”
“也罷,等這幾名在逃犯全部伏法再慶功也不遲,隻是時間稍稍遠了一點兒。”
“哎,等著吧!我們距勝利不過咫尺之遙。”侯長海還滿有信心,“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沒有過不了的火焰山。”
“侯兄受小弟一拜,”聽到侯長海的話元英很受感動,她馬上抱拳施禮,“小弟願當侯兄的馬前卒。”
侯長海滿臉堆著笑,對元英說:“你將我捧得太高了,天下聞名的大將軍成了我的馬前卒豈不是害了我?我哪裡承受得了?不過,元將軍的深情厚意愚兄領了,愚兄願與元將軍為伍,勝戰江湖。”
“好!賢兄!”元英很激動,淚眼婆挲,“此生有侯兄為伍,小弟我的幸事!”
這時,到了午餐時間,膳房的人送來了午飯。
秦江馬上對膳房的人說道:今日特彆,我要為兩位完成任務的弟兄接風洗塵,請你送點好菜好酒,越快越好。”
膳房的人馬上應承下來,飛速離開。
“假如我們尋找呂進時,也像嶽陽尋找徐洪那麼順利就好了。”元英很憧憬地說,“隻怕我們沒有嶽陽那樣的運氣。”
“那不是運氣,而是嶽陽認真了。”
“隨你的便,你想咋說就咋說,”元英有些氣憤,她覺得秦江總是與她唱反調,與她的意思背道而馳,“我問你,嶽陽發現邵可儉不是運氣嗎?他為啥非得在那個時候,那個地點要喝水?”
侯長海見元英的臉有些紅喘氣有些粗,忙接過話去,“我說呀,有時是運氣,有時是智慧,運氣與智慧才是我們戰勝敵人的法寶。”
“哎,這才是正確的答案!”元英終於雲開霧散,露出了笑臉,“運氣永遠占第一,這是天意,誰能違背天意?智慧占第二,若沒運氣又沒智慧,那可就一事無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