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很樂觀地分析形勢,覺得他們預想不會是那麼難。
“人心叵測,很難預料。”
嶽陽與元英不同,總是將未來的事情看得不那麼容易。
“我們不能愁嘛,愁什麼?愁過來愁過去,萬一秦江月在那邊成功了,你不是白白地愁了那麼多天?樂觀地看天下事。”
“那不就叫窮歡樂嘛!”
“是啊,窮歡樂有什麼不好?不比哭鼻子強?”
果不其然,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前方探馬來報,說後涼的援軍已經衝過來了,人數暫時不詳。
“繼續探聽,一定要打探出他們具體來了多少人,越快越好!”
探馬走後,嶽陽感歎地說“好家夥,我太輕估了後涼的形勢,以為呼延況死了,後涼就會大亂一陣子。哪裡想到人家一點兒都沒受影響,馬上就過來了。”
“挺奇怪。”
元英也覺得很蹊蹺,在過去,北方胡人若可汗和吐司死了,一定會有一次內亂。但後涼卻沒有。這樣看來,後涼的政權極為鞏固,也極為平穩。不會有那種以前常發生的那種動亂。
“我們吃完飯做好防禦,不能讓士兵們倒下睡覺。既然已知後涼援軍已到,還不知有多少人馬,就更不能忽視。”
“後涼的軍隊這麼快就過來,肯定來者不善,想必人馬一定不會少。我們做迎戰的準備吧!”
嶽陽聽從了元英的勸告,派人到各個營房傳達備戰的任務去了。
“不得不防呀!”元英感歎地說,“非常時期一點兒都不能疏忽啊!”
“是,元將軍頗有遠見,有些事看得很準。”
“形勢所迫,逼迫人不得不動腦。一句話,就是把人逼得。”
嶽陽苦笑了一下,很無奈地說“好像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
“是……”元英點了點頭,“你的領兵元帥不是逼的,還是我的副帥不是逼的?”
“不知道後涼的援軍一共來了多少人?王鵬的兩萬騎兵有可能抵擋不住,我應該親自去看一看。”
“你不要去,等探馬來報。”
不多久,探馬回來了,他說後涼來的援軍很多,大約有十萬人。
“啊,十萬人,”嶽陽很驚駭,“這麼多!”
“王鵬肯定抵擋不過後涼的這十萬人,彆說從人數看抵擋不住,萬一人家的十萬是精兵那就更危險了,興許將王鵬他們給滅了。”
“怎麼辦?”嶽陽有些急,“派誰去援助他們呢?”
“派我!我去!”
事不宜遲,元英說完馬上披甲上陣,她帶領五萬人馬奔向了晉陽城的西郊。
半個時辰後,元英到了西郊,看到了王鵬正與後涼兵進行生死廝殺。
兩萬人對十萬人,無論從人數上還是從後涼兵的體魄上看,後夏兵都是下風的,眼見後夏的兵抵擋不住出強勢的後涼兵出現了敗勢,元英大喝一聲“殺——”緊接著後涼的士兵全都高聲大喊“殺——殺——殺——聲音震天動地。
後涼的兵正打得膠著,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一乾人馬,這乾人馬來勢洶洶,殺氣騰騰,揮刀便砍。後涼兵不知來了多少人,一時很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