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本營,元英將出行時發生的意外告訴了秦江月:“走出臨漳五十裡就出了麻煩,夜宿時進來了一名殺手。”
“殺手?”秦江月很驚詫,“不是來偷盜的吧?”
“不是!殺手一進來就向我舉劍。”
“劫財?”
“不是!就想要了我的命。”
“仇殺?”
“殺手與我無冤無仇,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是的,被一個姓胡的江湖人士收買,執行任務。”
“江湖人士?你知道?”
“是……我調查了。”
秦江月沉思了一會兒,覺得不可思議,“有沒有弄明白他為啥要殺你?”
“沒有,這名殺手隻說胡老爺給他五十兩銀子讓他殺一個老太婆。他愛雇於人,不便多問。”
“沒有掏出實底,不知何人要加害於你。也許是路上有人看出了你的破綻?知道了你的身份?委隨於你?”
“不會的,我們坐在廂車上,且廂車上也有簾子。”
“從大本營出去時你們不是騎馬嘛,後來你們坐了廂車?”
“是!”
“騎馬的一路上有可能暴露了身份。”
“沒有,一路上我時時刻刻關注周圍的動靜,根本就沒有可疑的人。
“沒發現異常?”
“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秦江月又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挺奇怪,隻有我、史長風和郭良知你去江南,還有彆人嗎?”
“沒有。”
“侯長海知道你要去江南嗎?”
“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
“那是誰走露了風聲呢?”
秦江月反複思考怎麼也想不出所以然,元英一直是被皇室打壓的人,憑她的智慧她不會將自己的出行告訴任何人,史長風知元英是他表哥的心上人,同時他也是有頭腦的人,他怎麼能破壞元英的好事呢?郭良嗎?郭良一直是低調的,默默地為嘯林做貢獻。嘯林給他很高的薪水,他還有何不滿?難道他憎恨元英?”
“你與郭良鬨過矛盾嗎?”
“沒有,即便鬨過矛盾也到不了要殺死的地步啊!”
“也是,沒有深仇大恨怎麼可能要置對方於死地?”
“郭良回來後有沒有向你提及我們回來的原因?”
“說過,他說是因為客棧裡進來了一個殺手。”
“還說了什麼?”
“說殺手是被人雇來的。”
“彆的呢?”
“彆的沒說。”
“我懷疑是他暴露了我的出行。”
“是他?”秦江月眼睛睜得老大,很驚愕:“會嗎?”
“他給我們的形像太好了,讓我們無法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