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好心好意救她,她上岸後就開始發瘋。”
“她一邊扯四目鏡,一邊罵我多管閒事,質問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去死好了。”
聶行煙美眸一震,仿佛猜到了什麼。
淩東言仿佛會讀心術,眉頭微挑,“你沒猜錯,她那天其實是想自殺。”
說到一半,淩東言突然不說了。
她正聽得起勁,“然後呢?”
淩東言朝她所坐的方位靠了靠,右手食指頂著太陽穴,隻是盯著她,沒有說話。
“看我做什麼?”
他神情慵懶一本正經看著她的時候,眼睛裡仿佛帶著鉤子,勾的人心猿意馬,“然後,我在想,你對彆人的事情怎麼會這麼感興趣。”
聶行煙被他盯得渾身發毛,頓時就回過味來了,這是點她呢。
“不說就算了,我又不是那麼八卦的人。”她小幅度的動作,慢慢往旁邊挪動著。
隻是她沒想到,像沈漫那種高智商又事業有成的女性,也會有想不開的時候。
更多的是唏噓。
她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沒有被發現,沒想到下一秒,淩東言長臂一勾,直接將她帶了回來。
一拉一拽,她又坐到了淩東言的腿上。
跟昨天擦槍走火前的姿勢一模一樣!
聶行煙腦子裡警鈴大作。
淩東言開過葷了,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時不時的想跟她貼貼,聶行煙也沒想到他表麵看著一本正經,私底下懂那麼多,全程她隻有求饒的份。
隻要一想到昨天那些畫麵,還有今天散落一地的套套,她的腿就開始軟了。
早上叫了客房服務,她真是不敢細看來收拾房間的人的臉色。
“淩東言,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她按住快到落到自己唇上的吻,臉色凝重,連帶著淩東言的神色都慎重了幾分。
他的手緊緊的圈住她的細腰,深怕她跑了一樣,“什麼事?先讓我猜猜看,你不會又想離開我吧?”
前幾次她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和自己劃清界限,那種錐心之痛,淩東言不想再經曆。
“如果你是說這個,我告訴你,不可能,聶行煙,你休想睡了我以後一腳把我踢開。”
看得出來他是真急眼了,都開始連名帶姓喊她了。
聶行煙伸手捶了他一下,什麼時候了,還在顛倒黑白,明明是他把她折騰的要死要活的,怎麼到他嘴裡就變了味,搞得她像是什麼提上裙子就不認賬的負心女。
“胡說什麼呢!彆胡攪蠻纏。”
淩東言緊張的心這才鬆了些,拉住她的手,細細的吻,聲音聽著含糊不清,“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事讓你這麼慎重?”
他的舌頭像舔舐的小貓,被他吻過的地方能激起一片電流,聶行煙渾身麻麻的,軟趴趴的躺在他懷裡,“昨天我去看醫生了,可能、如果以後想要孩子的話,不容易。”
她自動略過leo的存在,沒有說全部實話。
淩東言停了下來。
被撩撥的心火燃燒的聶行煙發覺他沒了動靜以後,也慢慢從他身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