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行煙,耍我很好玩嗎?”她要氣死了,想到之前她大言不慚的在煙煙麵前說自己或許會被溫馨女士搞聯姻跟淩東言婚配她就想馬上摳個城堡把自己埋了。
“對不起嘛,但是當時那種情況,我實實在在是沒辦法跟你講。”
聶行煙也很無奈,她半撐著自己的臉,“況且你說得沒錯,我的背景太弱了,拿家世匹配,簡直是雲泥之彆。”
邵真真馬上反駁,“我那是氣你那個晦氣繼妹信口胡說的,你還真信啊。”
“況且淩東言他現在是什麼身份,淩家人誰能管得了他,誰又敢管他,他要娶誰,還不是全憑自己樂意。”
還是邵真真看得透,“你啊,瞻前顧後的,說,是不是早就深陷泥潭,愛他愛到無法自拔了?”
有嗎?
“兒子都生了,你還坐得住,我可告訴你,下個月你繼妹結婚慶典,現在圈內盛傳淩東言的結婚對象深受淩家人看重,就是那個江晚嫣。”
聶行煙歎了一口氣,聲音聽著很心虛,“我沒有告訴他leo的存在,而且,這次見麵,我還把我的體檢報告給他看了。”
越聽她說,邵真真心裡就越是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好好的去體檢做什麼?”
事已至此,她隻得實話實說,“我的子宮裡長了一顆瘤子,我告訴他,可能今後我沒辦法生孩子了。”
……
邵真真欲哭無淚,“煙煙,你單身確實都是你自己作的,王炸的牌都能被你打成稀爛,你真是我的姐。”
聶行煙規劃了一個禮拜的新加坡行程,結果四天都玩遍了,剩下的兩天她帶著leo換了個酒店,打算舒舒服服躺兩天,恢複一下元氣就返程。
邵真真就是倒數第二天到達的。
“驚喜不?”邵真真進門就把挎包就地一甩,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
聶行煙都被她整懵了,“你行李呢?”
邵真真指了指斜掛在遠處的挎包,“身份證護照都在,衣服我一件沒帶,反正可以穿你的。”
牛逼,直接閃現個人到新加坡了。
“公務艙沒位置了,為了你我硬擠經濟艙,我操碎了心啊!”邵真真叫苦不迭,她這次突發奇想來新加坡,就是想當麵問清楚。
結果經濟艙裡三排的座位,她一左一右全是兩百斤往上的大胖子,跟保鏢似得,夾得她動彈不得。
下飛機的時候,整個人跟木乃伊一樣似地走路,到現在身體僵硬得一動骨頭就哢哢響。
“leo呢?”
“在下麵有專人帶著滑水梯呢。”
這次他們住的酒店是親子酒店,一對一服務,讓聶行煙省了不少心。
“那好,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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