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把自己當生日禮物,然後你倆乾柴烈火,情不自禁的就又睡了?”
行政套房的巨大陽台上,邵真真側躺在太陽椅上,一邊吹著海風,一邊拿著叉吃西瓜,汁水飛濺,她情緒激動,噴得聶行煙滿臉都是。
“什麼叫‘又’?”聶行煙有點心虛,拿紙巾擦了擦臉,逐句摳字反駁她。
邵真真一下子坐了起來,“不然呢?正是因為五年前你和淩東言睡了才有leo這麼可愛的小朋友啊。”
這次怎麼不算舊情複燃呢?
“和舊情人全壘打的滋味怎麼樣?”她一臉八卦。
回應她的是聶行煙的白眼。
今天她的歎息聲格外多,“哎,我真是個大傻逼,模子在我眼前晃悠了四五年,我前幾天才發現。”
感歎完以後,她又朝聶行煙的方位靠了靠,神秘兮兮的,“看來淩總的種子活動力很強啊,上次一發入魂,這次會不會……”
她挑眉,笑得很猥瑣。
聶行煙的臉不知道是被太陽曬的,還是被她口無遮攔說的,臉頰邊有兩團可疑的紅暈。
被她一帶,想起前幾天兩人的瘋狂,她的心跳都亂了,但是嘴硬,“想什麼呢,淩東言次次都戴了小孩嗝屁套,不會有的,再說了,我子宮裡長了東西,就算不戴,壓根也懷不上。”
邵真真馬上就聽出了不對勁,右手成八字型,捏住下顎一本正經的分析,“你倆都這樣了,你還守口如瓶,還沒告訴他leo小盆友的存在?”
見她越挖越深,聶行煙一咬牙,乾脆全交代了,“沒有,但是我告訴他,我可能以後生不了了,讓他趁早知難而退。”
?
果盤裡的釋迦果切得太大塊,邵真真吃的又急,沒怎麼細嚼,囫圇的吃著,聽她這麼坦白,全吞了下去,嗆得連連咳嗽,她恨鐵不成鋼,手都開始抖了,“聶行煙,如果有一天我英年早逝了,那一定是被你氣的。”
“你長這麼漂亮,是用智商換的嗎?哪個重要你是一點沒搞清楚啊!!你現在能不能生不生又有什麼關係呢?leo是他的親兒子,一個就夠了啊!”
她伸手,“拿來。”
聶行煙沒搞懂,“拿什麼?”
邵真真邊瞅她那邊,邊起身,“還有什麼,當然是電話啊,現在給淩東言打電話,告訴他,他有個帥炸天的兒子。”
聶行煙沒動,手機也沒給,她相信邵真真能乾出來這事兒。
“彆鬨。”
告訴淩東言真相這件事,這個她當然想過,可是這樣一來,她又怕淩東言誤會,她是拿leo作為籌碼來逼迫他接受自己。
“他有追尋幸福的權利,不能受到孩子的羈絆,我把最壞的結果告訴他,讓他自己做選擇。”
邵真真重新坐回去,朝她豎起大拇指,“煙煙,這次回國後,咱倆去趟樂山吧。”
她話題轉得太快,聶行煙有點跟不上,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問,“去樂山乾什麼?你想吃火鍋了,還是想吃串串了?”
邵真真兩隻鼻孔一起出氣,氣樂了,“樂山有個大佛,咱去那裡,你讓它起來,你去坐。”
聶行煙:“……”
“我現在看你,比看佛祖還虔誠。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淩東言這個頂級鑽石王老五,你還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