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臨州從巴塞羅那飛到香港,在香港停留了一周,去溫馨女士那裡挨了幾天訓,又陪著溫馨女士幾天後才返回京北。
邵真真提前幾天就把邵臨州的航班信息發過來了。
每天都要提醒她一遍,生怕她忘了似的。
等到邵臨州到達的那天,聶行煙不負邵真真所托,起了個大早,又畫了個淡妝才開車出門。
路過花店的時候,她還順道買了束繡球,包得美美的去接機。
一年多沒見臨州哥了,該有的接機禮儀還是要有的。
停好車以後,聶行煙提前了五分鐘到達出口,很快一陣陣人流湧出,聶行煙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人高馬大的邵臨州。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巴塞羅那天天曬太陽,要不是天生俊朗,就憑他黑了五度的皮膚,很容易錯過。
她踮起腳尖拿著花束朝邵臨州揮手,“臨州哥,這裡。”
聽見喊聲邵臨州抬眼望去,一抹靚麗的身影直接撞進了他眼中。
那一瞬間,周遭的一切吵雜聲係數屏退,耳邊隻有一個人的聲音。
他的眼裡,也隻能看見一個人。
聶行煙一頭波浪卷長發及腰,墨鏡被她隨意的戴在頭上,一雙漂亮的眼睛因為微笑半眯著彎如月牙,內裡穿著紅色收腰長裙,外麵一件卡其色大衣,襯得她烈烈如火,光彩照人。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
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聶行煙本來就高,穿著高跟鞋已然到了邵臨州的鼻尖,她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歡迎的擁抱。
“歡迎回來臨州哥,這是送你的。”
花香撲鼻,可遠不及她的明媚和身上自帶的馨香。
邵臨州低頭聞了一下花香,臉色帶著不自然的紅暈,“煙煙,謝謝。”
同一時間,乘坐專機的淩東言也出來了。
有專屬通道他沒走,一抬眼,就看見了日思夜想的人,抱著另外一個男人,巧笑倩兮。
慕遠在他身後拖了兩個大行李箱,沒注意他停了下來,差點迎頭撞上。
他把行李箱拐到一邊,順著淩東言的視線看過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臥槽!
這……
這還得了!
慕遠知道三哥從華盛頓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是為了什麼,這才幾天啊,嫂子應該不至於被人半道截胡吧?
但是也不好說,畢竟嫂子這麼漂亮,追她的人應該能從華盛頓排到京北。
事已至此,慕遠也顧不得臉麵了,他把車鑰匙往後一拋,語速快到令人咂舌,“你們兩個先走,我和淩總有點急事。”
然後他拉著臉色陰沉的淩東言,快步走到聶行煙身邊,跟她打招呼,“聶小姐,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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