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成功止住了聶行煙抬起的腳步。
又重新折返了回來。
聶行煙優雅轉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她氣場著實強大,一個眼神,就讓淩思思沒來由的生出幾分恐懼,不由自主的朝後麵退了兩步。
口舌之快是逞了,怕也是真怕。
隻不過嘴上還在逞強,“你、你彆過來,我警告你,這可是我的結婚典禮,我要是有一點閃失,媽媽不會放過你!”
有些人吧,就是癩蛤蟆跳腳背,不咬人膈應人。
淩思思就是。
她因為嘴賤,挨過巴掌,進過局子,可就是不知悔改。
看來還是薑君眉沒教好。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聶行煙眸光微瀾,哦了一聲,“哦,你也知道要把薑君眉搬出來嚇我?可惜嚇不到。”
“薑君眉管教無方,讓你蹬鼻子上臉,一次次挑釁,你說,我該不該管你?讓你彆再嘴賤?”
她抻了抻手臂,仿佛下一秒,那巴掌就會落到她臉上。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淩思思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看出來她隻是嚇唬她,膽子更大了點,“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靠臉忽悠男人算什麼真本事?”
她突然發難,對接遠處大喊,“喂,你彆傻了,彆被她外表騙了,她就是個心機婊,之前也是這樣把淩東言耍的團團轉!”
她還真就這麼對著邵臨州喊了出來。
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篤定對麵的男人會被嚇跑。
下一秒,聶行煙當著她的麵直接挽住邵臨州的臂彎,“那怎麼辦呢,這位鑽石王老五就是非我不可。”
她一邊回擊淩思思,一邊小聲跟邵臨州道歉。
“臨州哥不好意思,借你的胳膊演個戲。”
她以為是有求於人,卻沒有想到有人求之不得。
殊不知就算是演戲,邵臨州也一樣投入,他馬上回握住臂彎裡的手,語氣淡然回擊,“隻要煙煙能在我身邊,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聶行煙一下子傻眼。
哥,隻讓你搭戲,沒讓你加戲啊。
淩思思更是被噎的臉色發青。
她言語蠱惑不了聶行煙身邊的男人,轉頭就把矛頭對準秦澈,“你看到了吧,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你這個傻子才對她念念不忘。”
她顛倒黑白的本事一流。
又恨秦澈無能。
這邊邵臨州越演越帶勁,“我一直在等她回頭看我,她分手後,最開心的人是我,因為我終於有一個可以展現的機會,我還要謝謝你的老公,要不是他瞎眼錯過煙煙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能輪得到我。”
……
“戲有點過了臨州哥。”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你是她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吧,都說姐妹之間心性是最像的,我真看不出來你有哪裡像她,煙煙獨立,能乾,你呢,都二十一世紀了,還以為彆人都跟你一樣,靠男人活。”
“她要是真像你這樣事事靠男人做主,也不至於累成這樣,身為姐妹不相互扶持,反而在彆人麵前詆毀她,你真是侮辱了姐妹二字。”
邵臨州跟放機關槍一樣,一股腦的全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