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發愁進退兩難之時,她手裡的東西被人接過,熟悉的雪霜鬆木香讓她聞香識男人,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淩東言來了。
但是她還在生氣,板著一張小臉,視他如空氣。
哼了一聲,側過身子。
淩東言不氣不惱,一隻手拎著東西,另外一隻手圈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自己懷裡帶,聲音關切,“還疼嗎?”
這個人,總是一本正經的說著騷話。
聶行煙終究是控製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淩東言,你要是晚上再這樣沒有節製的對我,我們就分……”
她話還沒說完,淩東言的手臂發力,把她往自己的胸口扣,也不管療養院門口是不是人來人往,聲音已然有些發緊,搶話,“分什麼?”
他的眸光裡似有滔天波浪在湧動,聶行煙迎著光看著他,有點不甚分明。
總感覺他似乎很在意這個。
她的心緊了緊,還是說了實話,“分……分房睡!”
下一秒,她腰間的力度就鬆了半寸,淩東言似乎鬆了一口氣,“煙煙,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會注意你的感受。”
既然他開了這個頭,聶行煙想著倒不如趁此機會把話說清楚。
她的聲音不大,伴隨著來來往往的車流,也足以讓他聽清,“你原先不是這樣的,淩東言,你在害怕什麼?”
男女之間情動,做的事情就是理所當然,一旦毫無節製,就失去了原本的趣味。
這兩天淩東言在她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勁。
給她的感覺就是好像做完這幾天後就不會再做了。
要做個夠本一樣。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或者說,是很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她轉身正對著他,纖細的腰身也因為朝向問題,暫且脫離了淩東言的掌控,“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說過的,我們既然在一起,就要困難與共。”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但是很有穿透力,“與其讓你一個人承受一切,不如說出來,我跟你一起分擔,相信我,我可以幫你。”
這些天的相處,她早就明白淩東言是個負責任的人,他每天也就是在床上的時候過火,好像深怕她會離開。
在來的路上,她甚至覺得有句話現在跟淩東言十分貼切——“越擁有,越恐懼。”
接觸的越多,越是覺得他身上有很多秘密無從尋起,如今隻是撕開了一道非常細小的口子。
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她要自己去了解。
很長一段時間,回應她的都是沉默。
淩東言似乎在權衡利弊,他沒有開口,聶行煙也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仿佛過了半個世紀,淩東言微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聲音裡帶著懇求,“煙煙,再給我一點時間,到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果然他有事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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