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台打聽後,說是兩人要到咖啡館談事,也沒說具體在哪個咖啡館。
淩東言給慕遠打了個電話,讓他把美容院方圓十裡的咖啡館地毯式搜尋一遍。
慕遠都氣笑了,“哥,你是擔心嫂子紅杏出牆?”
他們好不容易撤了保護嫂子的保鏢,這才過去幾天啊,又開始盯妻狂魔了。
嫂子要是知道三哥這麼看著她,指不定要鬨翻天。
誰受得了這樣的保護啊。
他甚至還不忘火上澆油,“也是,紅杏出牆格外香,嫂子又美又善解人意,到哪裡都搶手,你可得注意了。”
話剛說完,淩東言就把電話掛了。
慕遠鬨歸鬨,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不到五分鐘就有了聶行煙的消息,說是在咖啡館跟一個男士不歡而散了。
淩東言沒有細問,他怕自己嫉妒到失去理智,隻確認了聶行煙的安全後就沒再問了。
聶行煙一個人在海邊吹了大半天的冷風後,又回到酒行處理了一些雜事,心不在焉的回到了熙府。
她一開門,發現屋內燈光大亮。
淩東言穿著家居服在做飯,見她回來了,麵色如常的炒菜拿碗筷,沒有任何異樣。
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難連根拔除。
照片上的女人一顰一笑,總讓她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如果說一開始薑君眉承認了照片上的人是她,沒有引起懷疑,確實也不需要過多猜測。
可是今天秦澈把另外一張照片給她看了以後,兩兩對照,聶行煙隻感覺後背無端竄出一股寒意。
如果真如秦澈所說,淩東言從始至終都知道這張照片不是薑君眉呢?
那又會是誰?
這世上會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嗎?
她的腦子裡亂糟糟的,神思憂心就會心不在焉,以至於淩東言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
直到乾燥的大掌自然的貼上她的額頭,聶行煙才如同驚弓之鳥,下意識的躲開了。
冰涼的觸感轉瞬即逝,淩東言的手虛空微微一握,垂下的眼眸掩蓋了滔天巨浪,他擔心的開口,“怎麼這麼冷,是受涼了?”
聶行煙放下剛剛端起的碗,實在是沒精力再對他笑,“你吃吧,我沒胃口,先睡了。”
不等淩東言回答,她轉身就去了樓上。
她上台階的時候,很明顯感覺到一股迫人的視線追隨著自己,但是她不想裝了。
其實有很多問題要問淩東言,但是話到了嘴邊,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像是今天,她開始跟淩東言說了秦澈跟蹤,但是回來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問。
是都知道了,還是不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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