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扯淡了,把女人丟下?我鄭川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鄭川一把背起她,抄著一個小道進了一片山林。
皇甫意寒抱著鄭川的肩膀,神情有些震顫。
和當年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幾乎相同的話浮現心頭。
“丟下老弱婦孺?我鄭方舟做不到。”
低沉的聲音,堅毅的麵容,恍然間又出現在腦海中。
邊境,丹河鎮,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的屠殺,血腥味仿佛近在咫尺。
看著他毅然返身,十五歲的皇甫意寒顫聲開口:“你的真實名字,到底叫什麼?”
“我叫鄭方舟。”他微微一笑,轉身看向皇甫意寒,他的音容就此定格。
皇甫意寒閉上眼睛,她顫抖著手,緊緊的抱著鄭川的脖子。
他…把所有生的希望留給了她,毅然返身回到那人間煉獄。
這一彆,便是天人永隔。
那年,邊境暴亂,與境外僅有一水之隔的丹河鎮如人間煉獄。
丹河血案,在檔案室塵封,一晃便是十四年啊。
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浸濕了鄭川的衣服。
鄭川的體力算是很不錯的,但在這山路崎嶇的山林,背著一百多斤的一個人,就算他體力再好,也有些支撐不住。
一條小溪邊,鄭川把皇甫意寒放在樹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你該減肥了,太重了。”
癱軟在地上,鄭川半天沒緩過來。
“你不是有手段,能讓體力快速恢複嗎?”皇甫意寒已經悄悄抹乾了眼淚,神色複雜的看了鄭川一眼。
在彆人眼前,她隻能把自己所有的柔弱都藏起來,成為那個手段狠厲的地下世界女王。
“骨玉杵鍛體強脈,以暗勁驅之,刺膻中關元等大穴,能激發人體潛力,三天隻能用一次,再用?你想讓我力竭而亡嗎?”鄭川坐了起來。
他跑到小溪邊,把臉打濕,灌了幾口水,然後折返了回來,直勾勾的盯著皇甫意寒。
皇甫意寒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充斥著奔放與大勇氣。
他,太像他了,讓皇甫意寒那顆死寂多年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
“鄭川,你……”
皇甫意寒張開口,想吐露心聲。
豈料鄭川背在身後的手一揚,嘩啦……
用樹葉包著的溪水從皇甫意寒的腦袋上澆了上來。
冰冷的溪水讓她一個激靈,剛剛醞釀好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
“你乾什麼?”皇甫意寒惱怒的開口。
“給你醒藥啊。”鄭川一臉理所當然:“那玩意就是普通的蒙汗藥,冷水一衝,藥力就能在兩三個小時內化解。”
“那你能不能先跟我打個招呼?”皇甫意寒被淋的像個落湯雞,她生氣的質問。
“不行。”鄭川搖頭:“這種藥想要快速解除,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跟你打招呼了作用就不大了。”
“我真謝謝你了。”皇甫意寒翻了個白眼,她掙紮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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