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路過燒烤攤,饞的他移不開腳步。
後來程叔得知了鄭川的情況,就留他在攤位上幫忙,能讓鄭川吃頓飽飯。
“好小子,現在都長這麼高了?”程叔也激動不已,他拍拍鄭川的肩膀,眼角都泛著淚花。
“我回來後去過你擺攤的地方,你已經不在那裡了,我正想托人打聽你的消息呢。”鄭川拉著程叔,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身邊沒有任何親人的鄭川,學生時期最為孤寂,那時候的程叔,就等於說是他的親人。
“老早就不在那擺攤了,這幾年生意也不好做,沒固定的攤位。”程叔指著這裡笑道:“但這地方還不錯,人流量大,生意也好。”
他看著沈璃,低聲問:“這是你女朋友?”
“對,璃璃,這是程叔,你不一直說我做燒烤好吃嘛?都是從程叔這裡學的,燒烤料是秘製的。”鄭川連忙做介紹。
“程叔叔好。”沈璃連忙打招呼:“鄭川經常提起你呢,他剛回天海不久,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
“好好,現在長大了,也有女朋友了,程叔放心了。”程叔拭去眼角的眼淚。
他也是真把鄭川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那個能吃的半大小子,現在總算是長大了。
“爸,給我點錢”這時候,有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就是程叔的兒子程祥。
這家夥從小就不正混,好吃懶做,而且天天跟社會上的人混。
現在二十好幾了,工作沒工作,回來隻會伸手要錢。
“你怎麼又沒錢了?”程叔皺了皺眉頭:“這是小川哥,你記得吧?”
程祥瞥了一眼鄭川,沒理會,隻是不耐煩的催促:“你快點,我跟我朋友出去玩。”
程叔扭頭對鄭川說:“小川我先去忙,吃什麼自己拿,一會兒我再跟你聊。”
他說著,就向燒烤攤走去,這時候,鄭川才發現程叔走路有些不自然,一條腿似乎是受了傷,一拐一瘸的。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應該是受傷了。
鄭川眉頭一皺,程叔老婆走的早,隻有一個不怎麼正混的兒子。
社會關係也沒那麼複雜,擺個攤而已,按理說不會得罪人,他這腿是怎麼了?
回頭得好好問問,他不允許程叔被人欺負。
就在這時候,一群混混從河邊走了過來。
他們沿途嗬罵路邊的攤主,甚至從錢盒子裡直接抓錢走,稍有不順著他們的,就是一通打砸。
“鄭川,這些人是哪的?”沈璃愣了愣,她記得酒吧街附近都是錦程的勢力範圍。
這些人如果是錦程的人,那就太過分了。
“不是我們的人。”鄭川也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像是收保護費的。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來收保護費?
很快,這些人就來到了程叔的攤位上。
為首的一個黃毛徑直走到程叔身邊:“交攤位費了,彆特麼給我裝了。”
“我昨天已經交過了,這是你們開的收據。”程叔就一老實巴交的人,他連忙去拿這些人開的收據。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滾一邊去。”黃毛一把推開了程叔,伸手從抽屜裡麵拿錢。
剛才有一群聚餐的客人點的餐多,有三張百元鈔票,這家夥伸手就全抓走了。
“錢我給,我守規矩,但小夥子我這是小本生意,你這樣我虧本啊。”程叔連忙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