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淡淡的沉香入鼻,秦阮砸吧唇,斂起沉重的氣息,循聲望去。
蔣廳南立在落地窗邊,身姿挺拔如鬆,白色的浴袍給他增添了三分乾淨純粹感,他右手掐著手機,看樣子是剛處理完電話,聲淡如風:“做噩夢?”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噩夢。
至打跟蔣廳南結婚,噩夢不斷,還都是奇奇怪怪摸不著頭緒的。
“嗯。”
秦阮抬眸看到掛鐘指向九點,她心一驚,翻身下床:“我去洗漱,你等我會一塊走。”
洗漱其間,蔣廳南一直在門口看她。
吐完嘴裡的水漬,她抹把嘴角:“昨晚上你跟爸在書房喝酒了?”
“喝了點。”
“胃不舒服?”
蔣廳南有胃病,應酬多的時候能連夜連夜的犯。
秦阮嫁給他了解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抽屜跟車裡那成盒成盒的胃藥。
他閉口不應,走到衣櫥邊去取衣服。
秦阮眼巴巴的盯著他挑了一件很襯他膚色的白灰色襯衫。
她也沒刻意做出迎合奉承的舉止,自顧自的在梳妝台前搗鼓。
明明是有人在,房間裡靜了四五分鐘。
正當秦阮係好衣擺最後一顆紐扣,欲要起身,蔣廳南撥她一眼,說:“這次回來應該待得比較久,年關要不要陪你回一趟謝家?”
她就說蔣廳南這個男人,有時做的事很有溫度。
他對謝家跟陳時錦的作派也向來闊綽。
“好。”
秦阮抿抿唇,臉上無多表情,很快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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