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不叛國通敵,不謀逆篡位,不動社稷根本,於朕而言便是忠臣能臣!
至於他是貪財還是好色,都無傷大雅。”
“婉兒,還是那句話,水至清則無魚。”
上官婉兒躬身,“臣記下了!”
蕭綽點頭,起身長舒了一口氣,感歎道,“這十萬兩花得值啊!”
上官婉兒麵帶詢問。
蕭綽心情舒暢,輕笑道:“十萬兩不僅了了許良除蕭榮的大功,更讓他免費幫朕出主意,解決了尚書閣首輔的憂患。”
“若分開論,他的功不止十萬兩,之前獻的計策也都至少要二百兩的。”
“這筆生意,就算是錢不韋來了也要讚一聲商賈天才吧?”
上官婉兒麵露錯愕,賬還能這麼算?
蕭綽似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道,“錢不韋到哪兒了?”
上官婉兒麵色一凜,“昨日來信已經到了大乾境內,最遲明後兩天就能抵達長安。”
“好!”
蕭綽神采奕奕,“朕很期待錢不韋跟他的碰麵。”
與此同時,
馬車上,斜躺在車廂內的許良一個猛然坐起,惱得捶胸頓足,“不好,虧了!”
老國公許定山正如老僧入定,聞言睜眼問道,“什麼虧了?”
“十萬兩是除蕭榮的功勞,是陛下應該給我的。
給張大人的計策是另外的價錢!”
老爺子嗬嗬笑道,“要不讓順喜掉頭,回去再要?”
許良猶豫了一下,無奈躺回去,“算了吧,不能因小失大。”
老爺子深深看了許良一眼,“陛下給你選擇,你為何不選堂官,反而是虛職?”
許良頭也不回,“閒職事少,陛下也放心。”
“再說了,陛下不是說了對韓出兵會讓您出來主事嗎,又能攏回一些兵權,恭喜啊,老爺子!”
“臭小子,敢調笑起老子了!”
許定山滿臉笑意,“陛下能開金口,已然是對我許家極大的信任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對韓國用兵。”
許良淡淡道,“快了。”
“快了?”
“廉親王既死,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已經消失,陛下可放心對韓國用兵。
且這種事宜快不宜慢,宜早不宜遲,應該就在這一陣。
就看陛下能否將聲勢在最短時間內造大了。”
許定山沉吟道,“蕭榮雖平,外患卻難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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