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當畫的劉武真沉得住氣,愣是等了四天才露麵!”
“你是沒看到,我當著他的麵拿出那幅畫時,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說到這裡,又從袖中取出幾張銀票,雙手奉上,“許大人,錢某是個俗人,還請笑納!”
許良一眼看出銀票厚度不下千兩,假意推辭,卻被對方用力塞在手裡。
“錢先生是個實在人!”
錢不韋拱手道:“關於此事,錢某尚有兩點不明,不知許大人能否為我解惑?”
許良已經收了谘詢費,哪有拒絕的道理,點頭道:“錢先生請說。”
“其一,你怎麼確定當天在得月樓的那些人一定會把消息傳出去?
其二,畫是偽作,且在場的行家那麼多,稍作仔細打聽的話便能察覺到臨摹畫作與假畫之間的異樣,你又怎麼確定那劉武一定會再來呢?”
許良笑道:“此事易爾!”
“其一,文玩字畫、古董典當這一行,哪個沒有花花腸子?
你當眾撕了畫作,毀了物證,等若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加上三萬變九萬的誘惑,難免有人想要從中取巧,分一杯羹。”
“其二,是那劉武的賭徒心理。
即便如你所說,他足夠慎重,期間也找人驗證。
但你當場撕畫在前,三萬變九萬的誘惑在後。
就像賭徒,明知道進了賭場十賭九輸,卻都堅信自己是那唯一的例外。”
錢不韋聞言,再次拱手讚歎,“受教了!”
“許大人年紀輕輕便能如此洞悉人心,世所罕見!”
頓了頓,他又道,“錢某此番前來,一則是當麵向許大人致謝,二則是跟許大人辭彆。”
“辭彆?”
“不錯,錢某要離開大乾一段時間,再回來時,就是羊毛之計跟魏綾之計啟動之時。”
許良忍不住問道:“錢先生,你真在吳國開了布莊、青樓?”
錢不韋點頭,“當然!許大人莫不是以為我先前所問是故意刁難?”
“那倒不是。”
許良搓了搓手,“我就是想問問,吳國女子姿容如何,腰肢軟不軟。”
錢不韋愣了一下,回答也讓許良愣住。
“很潤!”
……
許良一路端坐馬車,腦海裡認真回味“很潤”這兩個字的美妙涵義。
期間他不忘數了數錢不韋送的銀票,一千兩!
“義務加班”的不快隨之消散。
進了宮,通了稟,許良意外見到了張居中。
這位情場得意、家庭得意、仕途得意的張首輔最近可是忙得很,連日來就算是蕭綽有事都去親自見他。
數日來,許良對這位張首輔的作為評價是八個字:事必躬親,儘心儘責!
這評價沒有任何貶義成分,更不是說其能力不行。
實在是女帝剛登基加上廉親王一黨被除等諸多要事裹在一起,由不得他不忙。
像今日他主動來見女帝可真的是罕見之事。
許良見了張居中,正要行禮,卻聽到女帝蕭綽聲音輕鬆:“許愛卿,你來得正好!”
“這裡正有一事要你參詳。”
許良眼睛一亮,哦豁,掙錢的機會來了?
今日是個掙錢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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