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定山斟酌再三,試探問道:“那個加盟費你想收多少兩?”
“多少兩……”許良笑道,“這得看他要代理多大區域的。如長安城這樣的,怎麼著也得幾萬兩打底吧。”
“多,多少,幾萬兩?”
“嗯,要是有人競爭,那就價高者得……有了,不能暗中找人,直接競標!”
許良一拍腦門,“我去找老爹吧。”
說著,拱手行禮離去。
許定山急得抓心撓肝。
他滿腦子在想的都是許良說的“幾萬兩”。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能掙錢嗎?
開口閉口都是以“萬”計了!
“到底是幾萬兩,總不能兩萬兩說成是幾萬兩,五萬兩?還是七八萬兩?”
被勾起好奇心的老爺子也不除草了,丟了鋤頭跟了過來。
等他找到許良跟許青麟時,許青麟已是連連點頭:“好,不愧是我許青鱗的種,運算籌謀如此精通!”
“陛下旨意我已收到,該怎麼做,你說,剩下的為父來做。”
“商場如戰場,咱們父子也算是上陣父子兵了!”
說罷,起身出去忙了。
看得許定山一臉迷茫。
不是,這倆癟犢子這麼快就商議完了?
老子還沒弄懂你們到底要乾什麼呢!
……
三日後,鎮國公府。
四輛馬車停在府外,從上麵各自走下四個人,有男有女。
四人對視一眼,紛紛皺眉。
賽西施周翩,許年半老,風韻猶存,經營長安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東家。
許良之所以被蕭聰“揭發”就是在得月樓酒後失言。
季博達,四十多歲,是長安城有名的香料倒賣商,生意不止在長安。
他的香料生意一路向西,過敦煌、甘泉之地延伸到西域各地。
韓碩,三四十歲之間,長安城南最大的糧商,也兼營著部分陸路貨物運轉。
他與季博達似有生意上的往來,是以見麵率先頷首致意。
最後一個是身形佝僂的老人,名叫趙繼海,專營酒水。
四人皆是長安城商賈中有頭有臉的人,能到鎮國公府,也是通過特殊關係才搭上的許青麟。
今日來此,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目的——拿下香煙的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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