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起身後似有察覺,麵帶窘迫地趕忙走到書案前,“小女子來為公子磨墨!”
此時,吳明、鄭敏也挽起簾子來到跟前,嬉笑道:“虞姑娘,你可有幸了,能讓許公子給你寫首詩!”
“不錯,許公子詩才可是大乾第一,你拿去傳唱,定能享譽長安!”
鄭敏更是笑道:“許公子,佳人麵前,可不要藏私啊。”
許良搖頭笑道,“兩位這是要將我架在火上烤啊。”
鄭敏搖頭笑道:“若非今日你在這裡,在下定然要賦詩一首的。
隻是珠玉就在跟前,我怎肯丟這個臉?”
吳明也點頭附和:“不錯!”
許良無奈,隻得舍了寫四句糊弄的想法,轉而寫了一首疊字詞,既不算短,也不長,還能露一手才氣,不至於墮了名聲。
更重要的,是不至於讓鄭敏、吳明他們要求再寫一首。
鄭敏、吳明一口酒一口煙,仿若修仙,搖頭晃腦來到許良身側,同時不忘調笑:“許公子,我二人在這裡不會影響你發揮吧?”
“不會。”許良揮筆寫就。
二人先是驚奇看了一眼,隨即紛紛停下嬉笑,神色驚奇。
虞夏一邊磨墨,一邊從旁瞥去。
先見到如刀削斧鑿般明朗的側顏、如斜刀臨淵般的眉眼。
俯身寫詩的美少年,淵渟嶽峙,竟讓她心跳不由加快。
果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美少年,看著不像是壞人。
為何……非要殺他?
虞夏磨墨的手不由攥緊。
這個距離,她有十足把握一擊了結他的性命。
可是包房內還有一個禁軍統領盧炳文,若此時動手她也大概率會死。
再者她想到了公孫行的“交待”跟姐妹們的遭遇。
左右都逃不過失身的命運,與其被公孫行那變態玷汙、糟蹋,不如交給這樣一個美少年。
更重要的,是事後可以殺了他,自己也不用像其他姐妹那般一直心有夢魘!
恰在此時,兩聲驚呼打斷虞夏遐思:“好詞,好詞!”
“鄭某有幸,竟親眼見到一首絕妙好詞的問世!”
虞夏忙壓下心思,看向桌案,但見得上麵寫著:
鶯鶯燕燕春春。
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風風韻韻。
嬌嬌嫩嫩。
停停當當人人。
虞夏愣在當場,難以置信,“這,這是寫給我的?”
她通詩詞,自然知道這首詞曲的意思。
陽春三月,風光正好,鶯燕鳴叫,花紅柳綠,還有一位正當風華的嬌豔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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