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您要虞夏把身子交給許良,而不是……”
“嗬嗬。”公孫行嗤笑道,“未經人事的女子如未熟的瓜果,滿是青澀,難以下咽。
經了人事之後便如那成熟的蜜桃,好看、好吃,汁多味美。”
頓了頓,他看向周翩,“你是過來人,難道不知道其中道理?”
周翩一愣,隨即扭動腰肢,“既然如此,今晚可否讓奴家侍奉先生?”
“不要。”
“為何?”
“你年紀太大……”
周翩臉色一僵,默默推門離去。
……
包房內,幾人談天說地,很快喝完兩壇子酒。
鄭敏立馬招手,“再拿一壇來!”
桓仲出言阻止,“介文,老夫已經夠量了,不必了吧?”
鄭敏卻連連擺手,“桓先生喝到現在仍正襟危坐,言語清晰,哪像夠量的樣子?再來一壇!”
桓仲還要拒絕,卻聽鄭敏捂嘴低笑道:“幾位,今晚在下做東,怎能草草了事?”
“許公子有虞姑娘相伴,咱們也不能白來一趟,對不對?”
“再喝點,男人半酣的時候最猛……嘿嘿嘿!”
在場的都是久經人事的,豈有不明白之理,紛紛回以“嘿嘿嘿”。
許良無可奈何,隻得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裝醉。
要說這個時候的酒隻有十度左右,撐死了跟前世的“弄死你們”差不多。
加上他原本就經常出入酒場,酒量更是早就練了出來。
所以無論神誌上還是身體上,他都沒醉。
不僅沒醉,反而愈發清醒。
他心底猶豫等會是當畜生還是畜生不如。
看虞夏情況,應當確定是被周翩推來“公關”的,且怎麼看都躲不過今晚。
至於公關的目標是誰,不出意外就是他!
而且看鄭敏、吳明,甚至自己上司的架勢,分明是有意促成他今晚跟虞夏共度良宵。
他們這麼做也說得通。
一來今日主要就是帶著他這位簪花郎熟悉慶典流程跟路線的,他是主角。
二來他是當今女帝麵前的紅人,隻要不傻都知道跟他交好沒壞處。
如此說來,他們聯手想促成一件事,且這件事又是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會拒絕的事,其結果不用想都知道。
再加上鄭敏所說,應該是含苞待放,未經人事。
試問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誘惑?
可若是……
許良暗自皺眉,眯眼朝簾子後麵的虞夏看去,若有所思。
新來的一壇酒很快又喝得差不多了。
鄭敏率先起身,“諸位,時候也差不多了,請移步樓上茶水雅間,在下為幾位準備了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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