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公子為何留下虞夏,不願留下奴家?”
許良:……
這要怎麼說,去青樓跟帶回家養著感覺不一樣?
自己買蘋果跟偷啃人家蘋果感覺也不一樣?
委實不好開口啊。
陶紅又道:“奴家聽虞夏妹妹說,大人最是節儉,碗裡的每一粒米都要吃乾淨……奴家就不行嗎?”
許良摩挲下巴,這是要將他的軍啊!
眼見許良不說話,陶紅皺眉咬牙,“實不相瞞,奴家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
許良:???
“那公孫行下體奇短,就……那麼長。”陶紅麵色緋紅,比劃了一下。
許良瞪大眼睛,一寸不到?
這他娘的是天閹之人?
“所以他每次除了弄我們一身口水,用鞭子抽打我們之外,隻能……在外麵……”
“此事幾個姐妹們都知道,卻都不好說破,隻每次配合他叫幾聲,他不滿意,便用鞭子抽打我們……”
“這樣旁人看了我們第二天下不來床,便會以為他很厲害。”
“公子若不信,大可一試!”
許良愣在原地,隻覺小腦萎縮了一下。
然而陶紅的爆料還未結束。
“他自己不行,就認為彆的男人也不行。他以為女人被破了身子還有力氣殺人,卻不知道真被破了身子是沒力氣,就像許大人你,把虞夏折騰得……”
“行了行了。”許良趕忙擺手,“彆說了,我知道了。”
陶紅麵帶征詢,“要不,許大人,你試試?”
許良撓了撓頭,這大白天的,還是在馬車裡,就隔著一道小門。
再加上昨晚上幾個護衛碎嘴子傳話,他擔心車夫再給傳出去……
不想陶紅卻已經伸手帶上了門銷,壓低聲音道:“大人,奴家可以不吭聲的。”
原本還在猶豫的許良果斷拒絕,不出聲算怎麼回事,跟屍體一樣?
陶紅猶豫了一下,“那我小點聲……”
許良想了想,這還差不多,便躺了下去。
車軲轆嘎吱嘎吱,車內似有人輕哼小曲兒……
……
翌日早朝結束。
上官婉兒當著眾朝臣的麵喊了一聲,“鎮東將軍劉懷忠將軍,請留步,陛下召見!”
人群中的許良打了個哈欠,瞥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劉懷忠,轉身隨許青麟一起走向馬車。
想到昨日路上種種,他猶豫了一下,“父親……許大人,下官有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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