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次的工藝,使用第六種配比威力勉強夠用,隻要……能提純出相同純度的硫磺!”
許良撿起地上的碎瓷片,看上麵的火藥燃燒殘留,分析有無提升威力的可能。
許定山在一旁叼著煙,專心致誌看著許良的每一個舉動。
良久,他忽然問道:“良兒,你製作火藥我也見了幾次,大致怎麼做我也清楚。
要不你教我一遍,我也來嘗試製作火藥。
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快……”
許良連連搖頭,“還是不了。”
許定山急了,“咋,瞧不起老子?”
許良道:“以您現在的忘性,我怕您一口煙剛點著,把自己給炸了!”
許定山老臉一紅。
他猛然想起前兩天許良剛弄好的一堆灰黑色的炭粉,說是加了硝石什麼的,還沒加入彆的東西。
結果他叼著的煙掉了一個火星子。
當時他就聽著“嗤啦”一聲,眼前一亮,胡子都被燎焦了!
以他如今的煙癮,真要製作火藥,保不齊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造沒了。
他本想反駁幾句,可話溜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爺孫倆一個鼓搗,一個在旁邊看,誰也不打攪誰。
院外下人忽然來報:“大將軍,大公子,顧二爺回來了。”
“春來?”
“春來叔?”
許良拍了拍手,“爺爺,您先去見春來叔,我收拾一下就過來。”
“好!”許定山點點頭,叼著煙離去。
許良收拾妥當,也跟著過來,再次見著了風塵仆仆的顧春來。
不等他開口,顧春來上來就重重拍了拍他肩膀,滿臉讚許,“大公子,好樣的!”
簡單的讚許卻是他這個內向的人能表達出來的最熱烈的方式了。
“春來叔,你不是該守浦津嗎,怎麼回來了?”
顧春來臉上笑意更濃,“王禿子他們怕押解王景、劉懷忠二人在路上出什麼意外,便讓我跟著史綱一路護送,便先回了長安。”
“那河東呢?”許定山示意他坐下,讓其將河西的局勢說一遍。
顧春來這才坐下,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王禿子跟林北狂二人在平陽也穩住城內局勢,榆城由王林協防。
後麵浦津三城則由胡球兒總覽,具體我已經連同陳慶之寫了奏章,由他呈遞陛下。”
“不出意外的話,王禿子他們這次立了如此戰功,在河西、河東、韓西等地獲得封職……”
“說到底,這次河西之戰能獲得如此大勝,全仰仗大公子計策,料敵於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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