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忽然像是想開了。
“是啊!他一定會回來的。”
我回房看一些孕期書,都是關於寶寶在體內成長階段,很有意思,我還學習織毛衣。
挺難的,之前跟媽媽學過。
但我學的不多,我跟寧暖難得休息,讓人找來毛線,針,一邊看初學教程一邊學習織毛衣。
一開始看不懂,反複幾遍也就懂了。
我勾了小黃蜂,胖乎乎的,織了一件黃色的小毛衣。
費了我好一番功夫。
寧暖也織了一件毛衣,是一件粉色小連衣裙。
學完織毛衣,我們喝個下午茶,一切安靜美好。
寧暖說這兩天有人纏著她。
我好奇:“誰啊?”
寧暖滿臉煩惱:“就是源泰企業的李源,他身價上億,當然跟商崢沒法比,隻不過他最近經常時不時出現在我麵前,想讓我跟他領結婚證!”
“我記得李源今年五十歲了吧?這麼大把年紀,當你爸惡毒可以了!哪來的臉來騷擾你!”
聽到我氣憤的聲音,寧暖臉色不太好:“我們公司跟他們有合作,我懷著孕不能動氣,隻能壓著不快,今天晚上還要跟他在酒店吃飯商談機器人合作項目。”
“那你可不能去!萬一他對你圖謀不軌呢?”
寧暖笑著說:“我就是煩惱,法治社會應該不會。”
寧暖雖然獨立,可被困在商崢身邊多年,沒見過這些圖謀不軌的惡人。
我真怕她孤身一人不安全!
“晚上我陪你去!”有我在,誰也彆想動寧暖一根汗毛。
寧暖滿臉感激。
“繁星,謝謝你!”
我現在成了寧暖唯一的支柱,在我麵前她可以不用那麼獨立。
今晚,我在酒店跟寧暖上樓。
樓上傳來一陣男人的歡笑聲。
“今晚不讓商家付出點代價,這筆項目休想拿走!”
“那是!當年李總求著商崢給醫院,商崢可是給了李總好大的羞辱,這回他出事,商家就讓一個女人當家,那就連本帶利討回來!”
“要我說,應該讓寧暖陪李總睡一覺!”
我眉頭一皺,這群人說話挺難聽的。
我恨不得進去給他們兩個耳刮子!
寧暖忍著,笑著說:“我先進去。”
寧暖讓我陪著她過來,卻不讓我插手商家公事。
我眼圈一紅,她想一個人將商家撐起來。
她不讓我插手,我也不好說什麼。
此時,眾人見到寧暖,一個個過來敬酒。
寧暖的秘書,小雪被灌了幾口酒,小雪年輕長得漂亮,幾個老色胚看她醉了上下其手。
寧暖攙扶著小雪,讓她坐下。
自己起身陪他們以茶代酒。
一群男人調笑道:“商夫人,就是這麼敬酒的?以茶代酒,這就是你跟我們談項目的誠意?”
寧暖臉色不好。
“你們想怎樣?”
李源那種五十歲的老臉,閃過一抹獰笑:“商夫人要是願意脫一件衣服,我們在場就簽一份協議,怎麼樣?”
寧暖拳頭緊握,看著這群老男人:“為什麼?”
聞言,眾人紛紛冷笑。
尤其剛剛李源,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笑容。
“為什麼?”李源上前一步,嘴角帶著嘲諷:“當年我隻不過讓商顏陪我喝一杯酒,商崢讓我跟他談項目時,我脫一件衣服,他就簽一份,你說為什麼?”
這件事當時在上流社會鬨得挺大的。
李源幾乎被所有人嘲笑,顏麵儘失。
這筆賬他在心裡記了很久,現在他的意思是想趁著商崢不在,用同樣的方式羞辱寧暖。
以牙還牙!
可這件事跟寧暖有什麼關係?
當初商崢也不是為了寧暖出頭,現在卻要把帳算在寧暖頭上,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怎麼樣?商夫人,你想好了嗎?”
李源不懷好意,可寧暖拒絕不了,可也做不到。
這簡直就是羞辱人!
此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寧暖在我身邊接聽電話。
我大致聽清楚,商家股市大跌,一落千丈,公司,企業全部出現問題,瞬間千瘡百孔。
寧暖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下去!
傅霆梟給我發來消息。
【暗神埋伏在商家的奸細給商家捅了不少簍子!商家有難了!】
我冷冷皺眉。
他們這是故意趁著商崢不在,將商家的飯桌掀了。
原本還能勉強維持的公司,現在已經出現了大量問題。
寧暖臉色蒼白!
“暖暖,彆進去!我會讓傅霆梟想辦法的!”
寧暖苦笑一笑:“這場項目談下來,利益極大,商家的損失要用百億來補償,繁星你幫不了我的。”
這場生意她一定要拿下。
寧暖狠狠吸了一口氣,朝著裡麵走去。
李源見到寧暖紅腫著眼,眼底閃過一抹邪光!
寧暖脫下外套!
一桌子的老男人,一個個吹口哨!
猶如夜店裡的消費的客人!
寧暖的手幾乎是蒼白的,發抖的。
第二件衣服落下。
當然,第二份協議也簽成了。
最後隻剩下一件吊帶。
一群男人目光火熱,李源居高臨下的抽了一口煙,彈了彈搖頭,冷笑道:“商夫人怎麼不脫了?要知道在夜店,那些女人就算脫光了也不值錢,可你不希望,你脫的有價值,大家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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