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含著惡劣的笑容,一張好看的臉龐,此刻包裹著一層寒霜,令人毛骨悚然。
我微微喘息著回答他:“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這算什麼?”
我成小三了?
阿梟含著涼薄的笑:“訂婚宴還沒開始,所以我還是清白的。”
說完,男人捏著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來。
男人的唇舌火熱,帶著怒火死死壓下。
我在他懷裡猶如羔羊,越是掙紮,痛的越深。
所以我學會享受,男人的精力比我想象中厲害十倍。
就像憋了很久的堤壩,終於泄洪了。
這一夜,我們折騰了很久。
天亮了。
我身體恢複力氣。
男人坐在床頭,單手撐著臉頰,嘴角帶著笑容。
把玩著我身後的秀發。
“沈小姐,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雪白的身體,布滿痕跡。
顯然,已成事實。
男人看著我,我覺得他的眼神具有侵略性,讓你無法反駁。
我咬了咬唇,背過身去穿衣服。
男人笑了,從身後摟住我:“沈小姐這麼薄情的嗎?用完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我知道男人在戲謔我,伸手勾著他那張俊美剛毅的臉,不得不說男人長的確實好看,像年輕的小狼狗,在床上彆有一番滋味兒。
隻不過,算了。
“男人而已,以我的地位金錢,找彆的沒有,想找男人多了去了,昨晚就當是一場夢,忘了吧,從今天起,這件事就忘了吧。”
我拿出一張空白支票:“這是支票,想要多少錢隨便填,昨晚技術一般,就這張臉能看。”
說完,我頭也不回離開。
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男人嘴角抽搐,陰沉著臉。
我走出宴會廳的時候,宴會還在熱鬨舉行。
很多人都還在廳裡。
我剛離開孟家。
花園裡,一道身影將我扯進小樹林。
茂密的樹林,正好是說悄悄話的好地方。
鼻間湧動著煙草味的氣息,侵略性的氣息再度撲麵而來。
阿梟冷笑:“沈小姐,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想用錢打發我?”
我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他:“你想乾嘛?昨晚的事,你情我願,大家都是成年人,儘興即可。”
阿梟眉頭皺的更緊了,對方捏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冷笑道:“怎麼?沈小姐這幾年沒丈夫在身邊,玩了多少男人?我倒想打聽打聽。”
惡劣的話,讓我怒火中燒!
揚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你閉嘴!昨晚的事是意外,如果再糾纏不休彆怪我不客氣!”
抬腳我就要走,男人死死皺眉。
抬手將我從身後抵住在樹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上。
渾身酥酥麻麻的,我身體一僵。
“你放開我!”
男人惡劣一笑,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嗬,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有意思。”
“放手!”
我怒吼著,不想男人低頭死死吻住我的唇。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我的嘴唇。
“沈小姐,今天我放你走,改天再見。”
說完,男人瀟灑離開。
就算沒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的臉是紅的。
完全是氣的!!
等我回車上時,阿二才緩緩醒來,他朝著我看來,驚訝道:“夫人昨晚……”
我看著他道:“昨晚我的毒解了,回家吧。”
阿二發現我脖子上有痕跡,眼底閃過一抹落寞。
路上我沒提起昨晚阿二的事情,他也沒有提起,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是朋友,是夥伴,僅此而已。
這兩天小斯年房價,在家裡玩玩具車,阿大陪他搭積木。
見到我回來,小斯年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奶聲奶氣的說:“媽咪!”
小家夥兒,長大的不少,撲在我懷裡,軟軟的香香的,一張臉像極了縮小版的傅霆梟。
說起傅霆梟我想到昨晚那個該死的男人!
竟然趁著我中毒,跟我強行發生關係。
“媽咪,你怎麼了?”小斯年貼著我的臉蛋,發現我心不在焉的。
我搖搖頭,笑著說:“沒什麼,年年吃早飯了嗎?”
小斯年搖搖頭。
一旁的阿大說:“小少爺一定要等夫人回來,才肯用餐,怎麼說都沒用。”
我心疼小斯年。
他很乖,也很會為我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