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顫抖著聲音回答道:“我我隻想想「趟趟活」,沒想到沒想到遇到您老人家。”
隻聽他不耐煩的說道:“「趟活」?你知不知道規矩?「天窗」、「平台」、「地道」,哪一樣是你能隨便動的?更彆提你還「挑」著我的「皮子」!”
我連忙擺手,幾乎都要哭了出來。
“不不不,我根本沒想到這是你的「皮子」,我以為我以為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肥羊」。”
中年男子瞪了我一眼,語氣嚴厲的說道:“你以為?你以為就能解決問題嗎?行有行規,你這樣子「打悶棍」,就是對同行的侮辱。”
我癱軟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大人有大量,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我以後一定小心行事,絕不再犯!”
中年男子先是沉默不語,又突然的笑了起來:“起來吧,算你走運。”
“想不想跟著我「查戶口」?”
“啊?”
這樣的結局我從沒想過。
他怎麼不收拾我?
不過,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我怕他不放我走。
就這樣我就跟著他吃起了「白錢」,後來我也問過師父為什麼要收我做徒弟,他說我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偷盜奇才,維護盜界和平就交給我了。
我不信。
是個人都不會信。
我雖然年紀小,但是我還不傻。
就我這個衰樣,還他媽骨骼驚奇?
要不是他對我還不錯,我都差點懷疑他想挖走我的腎去換錢。
再繼續追問,他就笑笑不說話了。
哼,裝神秘。
從那一天起,我跟著師父走南闖北當起了「梁上君子」,他是一名「老榮」,他說他還算不上「佛爺」。
不過,我跟著他至少還能混口飯吃。
我想著餓不死就是了。反正從小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他從開鎖、撬鎖開始教我,我學的也很認真。
話說這裡麵的道道真不少,還需要自己搞專業的工具。
師父親自幫我打磨了一套適合我用的開鎖工具,我在師父的帶領下很快就出師了。
要不說我骨骼驚奇呢,果然如此!
他不告訴我他的名字,隻讓我叫他師父。
師父是個高手,點子很多,曾經聚集過很多的「小綹子」,專門「闖窯堂」。
平房、多層樓房我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高層和聯排彆墅是我們主要的「踩點」目標。
當然,有的時候獨棟彆墅不失為更好的選擇。
慢慢的我們的生活過得愈發的好,「綹門」的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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