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三個人才轟然倒下,其中一個人呻吟著,還沒有死去。
顧北將他的肺部刺穿,不會立刻死亡,他特意留了一個活口一會兒進行審問。
幾聲槍聲之後,顧北看見了從另一側走出來罵罵咧咧的井上樹。
他捂住自己的肩膀,有鮮血從指縫中滲出。
“組長,怎麼樣?”顧北走過去問道。
井上樹驚訝的看著若無其事的顧北,眼睛瞪得像銅鈴,“你完事了?”
顧北點了點頭,“組長,車上有急救藥劑嗎?”
“沒有,有繃帶,一會兒隨便包紮一下就可以。”
井上樹走了兩步,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以及那個口中噴出血沫,胸口還在起伏的將死之人。
兩具屍體上都隻有一道刀口,均是一刀致命。
“小峰,可以啊…”井上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組長,問問?”顧北指了指那個躺在地麵的人。
“你問吧…”井上樹齜牙咧嘴的拉開車門,“我邊處理傷口邊聽。”
井上樹的安排正和顧北的意,他在那人麵前蹲了下來,“哎,堅持堅持,問完話再死。”
心理暗示的功能已經到達極限,不過拖延個十秒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是什麼人?”顧北單刀直入,“你都快死了,說實話吧,我給你個痛快。”
“嗚…”身體與精神雙重摧殘下,男人根本無法抵抗顧北的心理暗示,“我們…我們是野狐幫…”
“野狐幫?”這個答案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最近野狐幫都很安靜,顧北以為他們都放棄了對抗,可是現在看來…是有大計劃啊…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會來這送貨的?”聽到顧北問這個問題,井上樹也停住了手中的包紮動作,表情嚴肅的盯著男人。
“有…有人報信…”
“誰報的信?”男人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微弱,下一秒有可能就會直接死亡,顧北趕忙問道。
男人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我…我不知道…是…是組長…”
他噴出最後一口血沫,胸腔中發出破風箱的聲音,徹底失去了氣息。
“他死了。”顧北蹙眉望了望低頭沉思的井上樹。
井上樹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道:“上車,咱們回去。”
“組長。”顧北喊到。
“嗯?”井上樹看著顧北,“彆問,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得回去告訴老大,他會抉擇的。”
“不是,野狐幫說不定還布置了彆的襲擊,我們必須要防備,還是讓幫派派人來吧?”
井上樹臉上浮現了笑意:“所以我說你小子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