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羊沒有盟友。
十一個生肖都是敵對關係,誰都不可信!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真是生肖羊好欺負,誰都想咬一口?
不等紀言說道,桌上的兔玩家突然有了劇烈反應,那些爬滿她全身的黑色經脈,一點點消散。
下一秒,兔玩家嘴巴張開。
那白細胞詭怪重新鑽出來,它看起來更加圓潤,坐在兔玩家身上,打了個飽嗝兒。
緊接著,整個內臟劇烈顫抖。
猴玩家大驚失色,他打開房門,隻見外麵的五個房屋都在天旋地轉……
“這……這是怎麼了?”
猴玩家呼吸加重。
紀言也透過窗戶看見了,卻是淡定從容:“彆緊張。”
“病原體清除,任務完成,我們隻是要出去了。”
“怎麼出去?”猴玩家下意識地問。
紀言回以一笑:“當然是被吐出去了。”
猴玩家表情一滯。
兩人沒有反應的機會,就好似屋外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吸盤,就被強行卷了出去。
大腦強製性關機,等紀言恢複意識,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躺在了椅子上。
醫院走廊的長椅子上。
“我靠,特麼誰的腳,跟下水溝的死耗子似的,滂臭!”
紀言坐起身來,才發現猴玩家躺在下邊,並且自己的一個腳趾頭懟在了對方的鼻孔內。
“你們的治療結束了。”
詭護士長站在一邊,拿著報告表,麵無表情地開口。
“是完成,還是失敗?”
紀言收回了腳,忽略猴玩家那吃了蒼蠅,一副殺人的表情,抬頭問道。
“沒完成,你們不會被吐出來。”
詭護士長讓開身子,身後的b11病房,哪有什麼房門,隻有一張猩紅大嘴。
“你們不根治,病人不會把你們吐出來。”
“早有預料。”
紀言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這問診樓的病人還能再抽象點嗎?
詭護士長收起了報告表,慘白的麵目逐漸變地森然:“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她眼球斜視在一旁牆角,坐在地上的兔玩家身上。
此刻的兔玩家瑟瑟發抖,她仿佛知道自己要麵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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