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麵前是一個兩個手掌大小的屏幕裡麵有個男人正在麵無表情的對我下達著
【必須做到】的事情
而他正是我的父親擁有血緣關係的父親
這是這個【特彆宿舍】內,每個月會在平時理論課的地方,進行一次的允許我們與家人通話一小時的【交流會】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個地方的了,但在記憶最末端就有關於這個【交流會】的印象
而那絕不是第一次
關於父親的名字我也隻是隱隱記得他曾經告訴過自己但後麵就沒再提起,久而久之的也就被遺忘了
“你必須成為伊德拉的英雄你必須”
父親仍在重複著這些要求
在我的夢境中,他的語調變得單一蒼白甚至都不曾停下給我說話的機會
不過現實中那段時間其實也差不太多
說是【交流會】但是永遠永遠,都是父親單方麵對我進行要求我從來沒有與他進行過任何交流
我記得在自己年齡還尚小的時候,曾經一直嘗試與其正常溝通
但是不管我說了什麼,他都隻是頓一頓,然後繼續說著【你必須】之類的話語
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完全閉嘴了隻會木訥的坐在那裡,讓那些【必須】印刻在我的腦子裡我的心臟裡
這也是為什麼,我在斷腿之後極度抗拒回到家人身邊甚至將其列為“最糟糕最迫不得已的選擇”。
因為那段時間父親要求的事情我一個都做不到
自己很害怕不知道會怎麼樣我不可能不害怕
“希望你能記住我說的就這樣。”在經曆了15分鐘足以令大腦痛苦不堪的熒幕酷刑後父親在對麵關閉了通訊
對一小時的【交流會】,他隻會和我聊15分鐘
在這些時間內,講述他的工作,和對我的要求
我甚至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因為自己會用這餘下來的45分鐘,去觀察另外三人都聊的怎麼樣
他們永遠都會聊夠滿打滿算的一小時過程中歡聲笑語,結束時又泣不成聲
有時候甚至時間到了都還聊不完央求著多聊幾分鐘就好
我不知道為什麼隻有自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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