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睛,蜷縮在床上,用雙手死死的掐住胸口的【勳章】
看不到的一切好似死了一般,失去意義,不再繼續
時間過去了多久?幾分鐘?幾小時?甚至好幾天?
上一次這般忽視他們的流逝還是自己被困在【特彆宿舍】中重複那日複一日生活的時候
沒有睜眼沒有抬頭卻感覺周身變得無比狹小,牆壁變得儘是慘白,床鋪也變得擁擠無比
就好像自己又被他們抓回了那【監獄】之中
不不對
【我慢慢睜開眼睛,抬起頭用死氣沉沉的目光看向前方】
【一麵全身鏡立於那裡,其中映出了我狼狽不堪的身形】
【天花板上監視房間的攝像頭,自己身下的矮小單人床】
【以及四周,是哪無比熟悉,無比沉悶,令我窒息的白色】
就好似那扭曲瘋狂的夢境開始襲擊現實一切都荒誕無比,自己也當然清楚這都不可能是真的
但也就是在這時,我才猛地意識到
有什麼一直在盯著我就像【特彆宿舍】中的那個攝像頭一樣
無時無刻,隨時隨地,到死為止哪怕是現在,他也注視著自己的狼狽與掙紮。
自己其實壓根沒有從那【監獄】當中逃出來過
再次緊了緊手中的【勳章】它隻傳出了恐慌與後悔的訊號
反應過來後,便死死的盯著鏡子中的“斯凱迪”
【因為關押住我的從來不是某個具體的地方,或者某些具體的組織】
【一直在監視我的一直囚禁著我的】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麵容逐漸變得扭曲。
【正是我自己啊】
這是屬於我自己的【圓形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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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好討厭!因厭惡這一切而痛苦不已!
腦袋裡好像灌滿了水泥!昏昏沉沉!惡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