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得講究運氣。
賈誌國是護隊裡打獵的佼佼者,而且賈誌國他們家都是獵手,沒人能比賈誌國厲害。
陳遠一個關係戶,還能跟賈誌國比?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陳遠轉身將地上的飛龍提起來,有兩隻飛龍已經清醒了,撲棱著翅膀,頗有活力,奈何雙腳和脖子都被捆綁起來,越撲騰呼吸越難受。
很快就沒了力氣,又歪著腦袋暈過去了。
趙維福愣了一下,不確定的看向賈誌國,他沒見過飛龍,很難判斷。
賈誌國上前看了看這幾個灰黑色的團子,說實話他也沒見過飛龍,隻聽彆人說起過。
“這是飛龍?”
“真的是飛龍嗎?”
“長得挺像,不會真是飛龍吧?”
賈誌國身後的幾個隊員坐不住了,圍過來端詳。
張國慶拍了拍胸脯。
“這就是飛龍,你們看著羽毛,還有這毛色,這嘴,不就是飛龍嗎?!”
“真的是飛龍啊!”眾人驚呼!
賈誌國臉色很難看。
陳遠真的抓到飛龍了?
不可能!
他肯定不會承認,而且在場的人見過飛龍的,沒有一個
陳遠拿那些野雞野鳥充數,倒也有可能。
陳遠歪著腦袋,看賈誌國,戲謔道。
“賈隊長,願賭服輸,你承不承認啊?”
賈誌國緊握拳頭。
開玩笑,他賈誌國還能輸給一個新來的小子?
不用賈誌國開口,趙維富就讀懂了賈誌國表情裡的意思。
“陳遠你說這是飛龍,你有什麼證據?你見過飛龍嗎?反正我們都不認識,你拿野雞,野鳥來糊弄。”
“是不是想要故意欺騙群眾?”
這頂帽子扣得可真是了得。
陳遠都有點佩服趙維富了。
趙維富不應該當護林隊的成員,而是應該去寫大字報搞批鬥。
“賈隊長,這麼玩不起?”
陳遠輕蔑一笑。
賈誌國受不了陳遠的嘲諷,他深吸了一口氣。
對陳遠說。
“你把這些玩意兒帶上,咱們回公社,讓武裝部部長看看,他見過飛龍,要這真的是飛龍,你放心,我認輸。”
張國慶看兩人劍拔弩張,勸解道。
“沒必要鬨得這麼難看,咱們護林隊要維護好形象,要是讓武裝部長知道咱們護林隊內訌,對咱們影響也不好。”
“老張,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老護著這個小子?這小子是你爹還是你娘啊?”
趙維富演都不演了,對著張國慶就破口大罵。
張國慶臉色通紅,他平常很少與人起爭執。
就算是有人說話不好聽,隻要不過分,他笑一笑也就過去了。
可是趙維福也太過分了。
“趙維富,你說的什麼話?”
“我就說了怎麼著?老張你敢不敢賭?這要不是飛龍,你和這小子一塊兒滾出護林隊。”
張國慶不可思議地盯著趙維福。
趙維福是吃了槍藥還是怎麼的!
怎麼突然這麼針對他?!
陳遠卻一眼看破了趙維富的心思,他冷笑一聲,盯著趙維富說道。
“那要是你們輸了呢?你可以滾出護林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