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和胡大包兩人還不相信斑點狗的老大會是個林業大學的大學生。
可陳遠已經確定,這人不是大學的學生就是老師。
對方熟練地闖入茅草屋,而且蹲在門外的狗,看到這人立刻啞巴了,不是主人還能是誰?
茅草屋裡麵亮了,應該是手電筒的光芒。
陳遠三人默默地貓著腰靠近茅草屋,胡大包特意拿了個鐵扳手,李尚海更狠不知道從哪弄的鐵棍,上麵還有鐵鏽。
隻有陳遠,赤手空拳。
茅草屋外,那隻看門的狗反應很靈敏。
陳遠三人隻不過剛剛冒頭,看門狗立刻衝著茅草屋內狂吠。
霎時間。
茅草屋裡的光芒順勢熄滅。
陳遠皺眉對胡大包和李尚海說道。
“李尚海,你去捉狗,胡哥跟我一塊兒衝進去。”
胡大包摩拳擦掌,早已想衝進去,暴打在茅草屋那小子一頓。
他和陳遠一道闖進茅草屋,下一刻,茅草屋裡逃出來一個人,正好和陳遠還有胡大包撞上。
對方個子很高,但實則瘦弱,碰到陳遠之後,踉蹌了幾步,向後退去。
李尚海在屋外,已經成功將那隻看門狗製服。
那看門狗掙紮著,還想來救主人,但是陳遠和胡大包已經把這位年輕的男子捆綁住了。
胡大包蒙著年輕男子眼睛和嘴,將他從茅草屋裡拖拽出來。
讓陳遠和胡大包有些驚訝的是,對方並沒有多害怕,一般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但是他們碰上了這人,隻掙紮了幾下,就順從地接受了胡大包和陳遠的束縛。
李尚海拿著麻繩站在看門狗旁,看門狗被栓了嘴,又被栓了腿,捆綁在茅草屋旁邊,一時不能動彈,眼神焦切地看著自家主人。
就在陳遠和胡大包拖著這個年輕男子離開時,年輕男子突然開口說話了。
“唔……唔……把我的狗放了!它是無辜的!”
胡大包忍不住笑。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擔心那隻瘸子狗?”
“那瘸子狗倒貼給我,我都不要!”
年輕男子聽胡大包這樣嘲諷他的狗,有些不樂意。
他抿著唇發狠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而來,但要是想讓我配合,你就得把我的狗放了,要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配合你們!”
“到時候讓你們財貨兩空,你們就算是抓了我,又能如何?”
年輕男子是個硬脾氣。
即使是個文弱書生,但是對方骨頭很硬。
陳遠也不準備惹怒對方。
畢竟那批貨還在對方手裡,想要從對方的手裡套出貨,便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陳遠對李尚海打了個手勢。
“放了他的狗。”
李尚海“誒”了一聲,鬆開了狗嘴上的麻繩。
看門狗很勇敢,也很著急,朝著陳遠他們撲來。
但是它脖子上拴著繩子,又隻能退回茅草屋旁邊。
陳遠見狀,對這人說道。
“狗放了,它留在這兒,你跟我們走。”
以一種押送的方式,將年輕男子帶到了招待所。
胡大包又開了一間房,像審訊室一樣,房門緊鎖,窗戶緊閉。
屋裡麵連坐好幾個人,除了看守斑點狗的狗娃還有瘦猴之外,剩下的人都聚集在這間招待所內。
去掉年輕男子身上的蒙麵,陳遠才看清這年輕男子的樣貌。
很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