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生氣,和我的關係反倒親近了,我主動說願意拿錢替他還賬,他不要,說是丁點那還欠他一筆錢。”
“我便和他商量,讓他把手表的生意搶過來,丁點雖然說許給彆人了,但也沒說不允許彆人從中間截胡。”
“郭海濤當時也已經急了,他欠了太多錢了,雖然欠的錢都是我設局害他的,那幫人都是我的人。”
但是郭海濤也很慌張,他也害怕,萬一被學校開除了,一切就完了。
陳遠看尚愛慶的眼神有些變化。
尚愛慶這個人太狠。是他讓郭海濤落入歧途。
陳遠覺得,剛才他答應尚愛慶放他一馬,有些太便宜尚愛慶了。
他隻能閉了閉眼睛。
“你不用這麼看我,我是在這上麵有點過分,但是並不代表我做錯了,郭海濤要是沒有歹毒的心思,他絕對不會聽我的!”
“他早和丁點鬨掰了!”
因為尚愛慶的蠱惑,郭海濤對丁點的意見越來越大。
丁點堅持那批貨要留給李尚海。可是郭海濤著急用錢。
他從丁點那兒要來的報酬,根本不夠付賭資。
他便起了歹毒的心思,趁著丁點去港口接貨的時候,就把丁點的貨給劫了。
他帶著尚愛慶這幫人,拿走了丁點的貨。
當時就把丁點打暈了。
“打暈之後郭海濤把定丁點處理到哪兒了,我不清楚,但是那批貨是我親自拿走的。”
“我跟郭海濤許諾,把貨儘量出手,還清他的賭債,當然拿到貨。他的賭債就一筆勾銷了。”
尚愛慶麵上露出陰狠的笑容,又是一幅釋懷的模樣。
“那丁點後來就沒出現過?”
“我沒見過他。你可以去找郭海濤,郭海濤應該知道。”
陳遠“嘖”了一聲。
“你這手段夠厲害,一環套一環,也罷,郭海濤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我是不管了。”
“把表送回來了,你就可以走了,後續發生什麼事兒我肯定也不負責。”
尚愛慶點頭,他給了陳遠郭海濤的住址就離開了。
陳遠拿著郭海濤的住址,回去和李尚海商量。
李尚海那到貨。檢驗之後,鬆了口氣。
“錢和貨都拿回來了。就是丁點沒消息。”
聽陳遠說丁點的遭遇。
李尚海臉色蒼白。
“不會吧?郭海濤真把丁點給處理了?那可是條人命,還是他親戚。”
陳遠搖頭。
這年頭是親戚也不代表就是好人,而且他剛才聽,尚愛慶說,郭海濤這家夥喜歡張揚又愛吹牛。
這下染上了賭博,人就廢了,幾乎不太可能和丁點再走一道了。
人在走投無路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陳遠沒有急於把這批手表出售。
他把手表交給胡大包。
“胡哥。之前許諾你,這批手表交由你進行出手。”
胡大包運煤球回去的路上,一路能路過不少城市和村莊。
有些地域樞紐的大城市,胡大包也可以繞過去。
手表出售很快,比他來來回回運送要快的多。
胡大包樂意接手,並且跟陳遠許諾。
手表絕對不會賣於低價。
“胡哥這次辛苦你了,賣的貨咱們五五分。”
胡大包還有些不好意思,激動地問道。
“陳遠。這貨賣多少?你都跟我五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