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認為江公子對於兵器的領悟以及運用不在我之下。但是,我自問在中級實力時沒有江公子的這般理解。所以,江公子對於兵器的理解應該在我之上。”許護衛手提深色長槍,對江宣正色道。
許護衛的話並不是恭維之語,而是他內心中真實的想法。
若換做是其他人,許護衛或許還有些不服氣的成分,但此刻,他麵前的這位叫江宣的武者,也是如他許護衛一般,是位性格灑脫之人,確實是有些相見恨晚的意味。
驚蟄槍的問題算是得到了初步解決,江宣的興奮勁頭方一減弱,就又陷入了些許尷尬之中。
與許護衛的這一場切磋,不能將隨緣槍法等招式隨意顯露,這讓本就在實力上占絕對下風的江宣,出起招來更加捉襟見肘。
“好了,驚蟄槍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還請江公子勿要保留,與我全力一戰!”許護衛有些興奮,將深色長槍一握,對江宣說道。
“好!”江宣暫時放下了對不能使用隨緣槍法等招式的糾結,將手中的銀色長槍一振,腳下一踏,直奔許護衛而去。
經過初步交手,江宣與許護衛彼此間便有了一些了解,也就少了些客套,將切磋進行得更加直接一些。
進入攻擊範圍,江宣手臂一揮,銀色長槍劃出一道弧線,被許護衛輕鬆擋下。而此時的江宣則趁著許護衛格擋的瞬間,尋了個更為有利的位置,又對許護衛發起了下一輪攻擊。
兩杆長槍交擊,發出一聲聲金鐵碰撞的聲音,同時所呈現出的銀色與深色線條也頗具美感。
兩人陷入近戰,江宣進攻的欲望更強,而許護衛防得也並不十分吃力。
“現在的攻擊方式太過於保守,如此一來,對許護衛並不會造成太大壓力,切磋也就意義不大了。想要有所收獲,有所提升,就要發揮出一些東西,對許護衛造成一些像樣的威脅才行。”江宣心中盤算著。
手腕略改變發力方式,江宣並未將攻擊速度提升,但其出招的方式卻有了些微妙的變化,銀色長槍劃出的不再是如往常那般的尋常弧線,而是呈現出一道道如柳葉一般的線條。
“有趣。”許護衛見江宣長槍招式的變化,隨口說道。
雖然麵上並不顯露,但此時的許護衛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較方才更大的壓力。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此時他所承受的壓力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增大。
許護衛的防守越來越吃力,這一點江宣也是較為清晰地感受到了。江宣略一盤算,決定在進攻上加上幾分壓力。
江宣手上的銀色長槍攻勢不減,但腳下發力,帶動腰部發力,身形變得更為靈活起來。
如此一來,江宣的攻擊方式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攻擊方向卻變得更為多樣,也更加難以預測起來。
許護衛頓時防守壓力倍增,但他此刻已經將實力刻意壓在了中級附近,在此種情況下,他難以憑借硬實力輕易製勝,隻得另尋其他的方法。
許護衛雖說對長槍的掌握亦是達到了天階級彆,但他所掌握的長槍招式與慣用長槍的武者相比,畢竟還是有所缺乏,隻得硬著頭皮使用一些基礎的招式進行攻防。
“嘿嘿。”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許護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色興奮異常,手臂發力,將深色長槍大力掃向江宣。
江宣見許護衛的這一擊發力突然,又力道十足,不敢大意,略微閃出一個身位,同時進行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