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
“艸!”
寢室安靜下來,費可躺床上輾轉反側。
他掏出手機,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費可:【晚上你自己過來,我有事不能去接你了】
西西:【那不來了】
費可:【?】
跟著問號的,是一個鮮紅色的感歎號。
費可:“....”
寢室,跟費可床位相連的陶英傑,原本都快睡著了,忽然感覺有異響。
他迷茫起身,就看見費可蒙著毛毯在那一抽一抽的。
“我靠,費公子你擼也不知道背著人啊,哎,哭了?”
陶英傑趕緊爬過去安慰:“是不是想爸爸媽媽了,想家了就給他們打電話啊。”
“滾你大爺的!”
費可掀開被子,哭著喊:“我踏馬就住蕭山,想個屁家啊。”
梁燦也還沒睡著,問:“那你哭啥?”
費可抹了抹眼淚:“西西把我拉黑了,怎麼加都加不回來。”
原本躺得好好的梁燦,突然筆直坐了起來,跟詐屍似的。
然後費可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遍。
陶英傑義憤填膺:“這女人要寄吧乾啥啊,一言不合就拉黑人?”
說完,陶英傑安慰道:“小費你也彆哭了,大不了咱們一起單身唄。”
費可看向陶英傑:“剛才不是喊費公子嗎?”
“你的行徑實在配不上公子這個稱謂啊。”
費可哭的更傷心了:“臥槽尼瑪..”
對麵的周右被吵醒了,迷茫左顧右盼:“到飯點了?”
幾人看著周右茫然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連費可都不哭了。
這時,梁燦開口了:“說明她根本沒拿你當回事,白月光雖好,但有毒的白月光就沒意義了。”
“暫時忘不掉沒關係,結束一段舔狗經曆的最好辦法,就是去舔新的女生。”
費可撓頭:“那不還是舔嗎?”
梁燦撐著腦袋,衝費可眨眼:“舔一個是狗,舔十個,你就是戰狼啦。”
費可眼神忽然清澈了起來,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見狀,梁燦提議道:“今晚就不叫女孩子了,咱們聚一聚,喝兩杯慶祝大家有緣相會。”
“那盛大美女怎麼辦?”
“讓她在寢室老實待著。”
“牛逼啊燦哥!”
費可開始補救自己的人設:“其實我以前和燦哥是一樣的性格,對待女人冷酷得很,隻不過偶然誤入歧途...艸,你們踏馬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大家都休息了。
費可氣咻咻的下床,去陽台抽煙。
下方是來來往往的新生,經常會有穿著清涼的女生嬉笑的路過。
白花花的胳膊,挺翹的臀,還有美麗清脆的音容。
世界是如此美好,而我卻在這庸人自擾。
“舔一人是狗,舔十人是戰狼?”
費可想起梁燦的話,看著下方形形色色的美少女,喃喃自語:“那我要是舔一百個呢。”
晚上,寢室裡的四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餐廳,開始第一次聚會。
原本大家想找個平價飯館,費可就是不同意。
“哥們都失戀了,不得報複性消費一下啊,啥也彆說了,挑個上檔次的,今晚我買單。”
梁燦就很奇怪:“哥們,你戀過嗎?”
費可短時間內成長了很多,冷笑了聲:“彆囂張,待會喝哭你。”
兩個小時後...
周右和陶英傑在餐廳包房內勾肩搭背。
“兄弟你聽我說..”
“兄弟你先聽我說!”
而費可雙手合十不停求饒:“燦哥,不喝了不喝了,求求你了,再喝我哭給你看哦。”
梁燦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長舒口氣。
運氣不錯,室友們都很合胃口。
接下來,就看有沒有合胃口的女同學或者學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