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等二大爺和冉秋葉反應過來要拉架的時候,許大茂已經被揍得慘不忍睹。
他們在包間裡的動靜太大,把飯館的服務員都引了過來。
“同誌,你們這是在乾什麼?這裡是飯館,可不是打架的地方。”服務員一臉驚恐地對何雨柱說道。
這麼一鬨,大家哪還有心思吃飯,一行人匆匆離開了譚家菜館,隨後一起去了醫院。
何雨柱一路上都用眼神警告二大爺,二大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根本不敢幫許大茂一點忙。
許大茂隻能強忍著劇痛,自己去找大夫接骨。
到了醫院,大夫一番檢查後,大家才知道原來是虛驚一場。
何雨水的手指骨頭根本沒斷,所謂的骨頭斷裂聲,不過是她自己的錯覺,隻是彆了筋才會那麼疼。
何雨柱、何雨水、冉秋葉與二大爺一道,從四合院外返回。
一路上,何雨水實在憋不住,朝著二大爺就開始數落起來。
“二大爺,您自己琢磨琢磨,我喊您這一聲二大爺,您擔得起嗎?”何雨水語氣裡滿是不滿,“您身為這四合院的長輩,非但沒幫大家解決過什麼難題,反倒淨給我們製造麻煩。”她眉頭皺著,眼神裡透著些氣憤,“您在外麵說那些話,把我們家名聲都抹黑了。
現在倒好,所有人都以為我哥和冉老師是行為不檢點的人,您這麼做心裡能痛快嗎?”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接著道,“二大爺,我這人說話直,您可彆嫌難聽。
我瞧著您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才在背後嚼舌根,傳我們家的是非!”
二大爺一聽這話,哪肯背這惡名,趕忙一臉嚴肅地回應:“雨水,你這些話可不該對我說!”他微微抬高了下巴,試圖撇清關係,“是賈張氏那老太婆在外麵瞎傳你們家閒話,我也就是偶然聽到了一耳朵。
你要是想找理論的人,得去找賈張氏,可彆冤枉我。”
何雨水還想再爭辯幾句,何雨柱卻先開了口:“二大爺說得對,冤有頭債有主。
這件事,咱們確實該找賈張氏討個說法。”
二大爺一聽這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立馬堆起笑來:“柱子,我就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他轉頭看向何雨水,臉上帶著幾分教導的意味,“雨水,你可得多學學你哥,做事要拎得清,知道是誰惹的禍就去找誰,可彆隨便冤枉好人,牽連無辜的人呐!”
“二大爺,您也算不上完全無辜吧。”何雨水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您在飯館裡說的那些話,我們可都聽得真真切切。
您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個從犯。”
“雨水,少說兩句吧。”冉秋葉輕聲勸道,“你哥說得沒錯,咱們確實該去找賈張氏。”何雨水不想再和冉秋葉起衝突,便閉了嘴,不再吭聲。
冉秋葉滿臉擔憂地看向何雨柱,問道:“何雨柱,我之前見過賈張氏兩麵,那老太太可不好對付。
咱們就算去找她,恐怕也聽不見什麼好話。
而且,這閒話都已經傳開了,現在再做什麼,怕是也沒什麼用了吧。”她的臉上滿是愁容,眼神裡透著無奈。
何雨柱自信地笑了笑,拍著胸脯說:“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肯定能處理好,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冉秋葉隻當他是在說安慰自己的話,心裡的擔憂並未減少,不過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回到四合院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和冉秋葉,徑直朝聾老太太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