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河郡主?”
薑明珠聽到這個名字,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個乾淨。
“她要見哀家作甚?敢到哀家的慈寧宮鬨事,誰給她的膽子!”
除夕宴那晚,她隻是想看看秦霄的態度而已,倒是讓漯河郡主產生了什麼錯覺,以為她脾氣好不成。
“這漯河郡主確實沒分寸了些,便是安陽王也沒這個膽子,敢在主子您麵前放肆。漯河郡主是被寵壞了!”
芳若麵色冰冷,難得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
實在是這個漯河郡主的所作所為,已經冒犯到了太後。
“既然她想見哀家,那就讓她進來吧,哀家倒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
漯河郡主在外麵,臉上帶著倔強和不甘,縱然心裡有些害怕,可一腔孤勇支撐著她。
她不甘心,她喜歡了秦王五年了,那時候她還小,是秦王救下了她,自此之後便再也忘不了這個男人。
她是知道秦王心裡一直有一個女人,隻以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她是沒辦法和一個死了的女人相比較的。
可現在她聽到什麼,秦王心裡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太後。
若是旁人便也罷了,偏偏是太後。
太後她憑什麼?
明明都已經是太後了,難道還要耽誤秦王一輩子,憑什麼不讓秦王娶妻生子。
她不在意秦王心中有彆的女人,隻要能嫁給秦王陪在他身邊,為他生兒育女。
安陽王知道漯河郡主衝進了宮中的時候,氣的恨不能把這些沒用的奴才都給仗殺了:“這下可要闖大禍了,你們怎麼就不知道攔著!太後是什麼人,本王尚且不敢對太後有半點不敬,阿羅若是敢衝撞太後,便是本王都保不了他。”
安陽王這麼說著,急匆匆的追進了宮中,心裡著實後悔從前沒有好好管漯河郡主,但願還來得及。
太後外頭那名聲可不是空穴來風,彆看這些日子太後似乎慈和一些了,就前頭打臉鄭國使臣,在朝堂上抬抬手就不眨眼的殺了朝廷重臣。
若是阿羅沒分寸,惹怒了太後。
安陽王不敢想。
“漯河郡主,太後正在歇息呢,吩咐了誰都不見,若是攪擾到太後,誰也擔待不起!”
“不行,我今天要是見不到太後就不走了!太後為什麼不見我,是心虛嗎?”
漯河郡主這時候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已經沒什麼理智可言。
尤其是慈寧宮這些人的態度,分明是故意針對她,說不得就是太後吩咐的,漯河郡主心裡更加的不忿。
“大膽!漯河郡主,你就不怕太後怪罪?”
“便是太後,天底下總有一個理字,我又沒做錯什麼,倒是太後,若是和秦王傳出什麼,才會敗壞了大祁皇室的名聲吧!”
“放肆,老奴道是誰呢,原來是漯河郡主跑到我們慈寧宮來大放厥詞,安陽王府當真是好教養!”
芳若冷若冰霜的看著漯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