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巷子裡麵前正在掏包分贓的三個柏柏爾小孩看起來年齡不大,隻有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愣頭青不管不顧的時候,如果是平時的話哪怕是車倫厚也不敢招惹小混蛋。
今天在心理壓力累積和炎熱導致的情緒調節能力下降,主要也是因為沒有包裡的手機,會讓後邊的日子變得非常不方便,更是對坑害自己的小崽子充滿著怨懟,甚至還有著一絲在女演員麵前證明自己的心理。
秀智的手提袋被打開放在一邊,幾個人正在搜刮著包裡的錢和一些財物,讓車倫厚更加怒不可遏,美女東家的金幣自己都沒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吼一聲撲了上去,手裡的甩棍像雨點般砸下,三個小偷一時無備,被老同誌偷襲之下打的鬼哭狼嚎。反應過來之後仗著人多勢眾想拚一把,隻是手持武器的車倫厚到底當過兵練過武,雖然也挨了幾下拳腳,但手裡的鋼製伸縮棍很快把三個小毛賊抱頭鼠竄,保鏢生涯翻車的羞辱感讓他怒不可遏,為了洗刷這種羞辱自然不會輕饒。
車倫厚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搶包的狗崽子按在了牆上,用甩棍的尖頭抵在了腦門上,搶劫就算了,還讓自己的美女東家摔傷了腳,讓自己背著百來斤的人走了這麼遠,不多打幾棍子著實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大聲叫罵著讓對方不要亂動,否則自己就把這根甩棍從他的眼睛插到後腦勺,一時間的凶狠鎮住了其他兩個同夥,終究隻是偷雞摸狗的小屁孩,這個男人怎麼下起手來比條子還要凶狠。
“倫厚啊!小心一點!東西找不回來就算了!”
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關切聲,車倫厚一下子頭大如鬥,本來自己以一對三率先拿下一個,並對兩個形成氣勢上的壓製,已經形成優勢,可是這家夥一來倒是讓自己有些束手束腳了。
但看著她拖著傷腿焦急地衝過來,倒是不好意思責備什麼,當然現在的局麵也不是追究責任都時候,自己裝出一副超雄患者的樣子,憤怒的讓對方把兩人的財物還回來,否則將一顆一顆的敲碎手裡這個小崽子的牙齒。
而那兩個想要繞過車倫厚先製住秀智來換回自己同伴的小毛賊卻很快被車倫厚發現了意圖,連聲用韓語示意秀智躲到自己身後,而自己的手逐漸加大了力度,讓有些窒息的小崽子不斷的求饒。
而這個犯罪團夥到底年紀小,應該隻是個小毛賊什麼的,一看車倫厚真的要掰開自己同班的嘴巴讓他嘗嘗西冰庫的傳統藝能,連連表示願意息事寧人,要知道車倫厚雖然沒有做過拷打的事情,但是祖傳的絕學倒是無師自通。
秀智也察覺到了危險,自己似乎做了多餘的事,尤其是看到了其中一個小孩雙手放在背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武器,心中對當下的處境更是驚恐,什麼聰穎勁頭也顯現不出來。
好在雙方在經曆過一輪語言上並不通順的交流之後,雙方算是勉強達成了協議,不情願地將兩部手機踢了過來,但包裡的現金等財物卻沒有任何想還回來的意思,應該是看到了拖油瓶的到來讓這個瘋子投鼠忌器,不過車倫厚也不敢再硬碰硬,隻能選擇見好就收,畢竟身後的女人就讓自己無法大展拳腳。
車倫厚在秀智撿起了手機之後,緩緩地鬆開了手裡抓著的小毛賊。鬆手一瞬大吼一聲,揮舞著鐵棍做欲衝鋒之態,嚇得以為自己出爾反爾的三個小毛賊抱頭鼠竄。
“倫厚你沒事吧!怎麼這麼冒失呢!這點財物算什麼?手機沒了,我也可以給你買,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拿到手機之後的秀智甚至沒有第一時間看看未接來電並和經紀人聯係,而是表達了對車倫厚魯莽行為的不滿,明明平時是那麼穩重的一個人。
“區區三個小毛賊罷了!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知不知道非常危險!我和他們打起來哪有功夫顧得上你?”
車倫厚的心火還沒撒完,不自覺的就對秀智增大了音量,臉上表情也頗為嚴肅,但秀智也能理解他是為了擔心自己心裡沒有生氣,這麼久的接觸讓知道自己如何和這個男人交流中占得主動權,嘴上脫口而出就是不依不饒的話。
“你還好意思說我?把雇主一個人丟下自己去做危險的事情,萬一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